徐正更加的又惊恐又恼怒,歇斯底里的骂着:“谁他妈扯我耳朵,有种给我站出来,别狗似的敢做不敢承认。”
话音刚落,左耳再次被扯了一下。这次力量比上次大得多,坐着的他被活生生提着耳朵拉了起来,然后身体被甩到了几米远外的垃圾桶上。
如此诡异的状况令广场上刚刚还在看热闹的人目瞪口呆,有人吓得一边喊‘闹鬼了’一边逃,有人一边害怕一边掏出手机拍照发微薄。更多的人是鸟兽散了,徐正的朋友也吓得不轻。其中一人畏畏缩缩的问:“小正,你,你最近得罪了哪路神仙,怎么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在搞你?”
“看不见?什么看不见?”徐正脑袋一片混乱,他身旁没人,但耳朵确确实实的被拉了三次,一次比一次重。究竟是怎么搞的?耳朵痛到令他无法顺利思考,他恐惧的要死,躺在地上,眼睛不断的打量四周。
朋友和广场上剩下的人将自己围成了一圈,但都不敢离得太近。他的附近人为的造成了直径约为四米的空白空间。
突然,女友惊叫了一声。徐正这次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刺骨的阴冷蔓延到了耳朵上,薄薄的耳朵扇叶被两根纤细冰凉的手指捏住,然后用力往上扯。
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又被提到空中,然后重重的落了下来。这一次那股神秘可怕肉眼看不到的作用力没有消失,一秒后,两排整齐的,仿佛牙齿触感的物体接触到了徐正的耳朵。
女友尖叫的撕心裂肺,软弱无力的快要晕过去了。他身旁的人也大惊失色。只见随着他的惨叫,徐正的耳朵上出现了一个缺口,一个被整齐的牙齿咬出来的缺口。
不止耳朵,那副牙齿开始缓慢的在徐正的脸上、身上出现,将他咬的残缺不全。
惨叫声继续着,响彻夜空。直到一个生命,莫名其妙的结束。
夜色更深了,浓浓的诡异气息,充斥在冰冷中,远远散播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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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个很有趣的计量单位,它们跟人类的一切息息相关。人还未出生就被时间所衡量。每一段时间,都有着不同的人生。而往往指针流转间,回头看一看,剩下的全是感慨。
感慨于现在生活的劳累于艰难,感慨于学生时代的快乐、单纯以及无伤大雅的小小纠结。
钟表能度量时间?不能,永远都不能。它们只能度量自己。因为,钟的客观参照物永远是别一个钟。
夜不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几天前,他收到了一份充盈着饱满怀念的邮件,是个陈酿在内心深处,发酵了很久的同学寄出的。她用很简单的语句问候了夜不语,然后问他要不要参加同窗会。
小学时代的同窗会,夜不语从没参加过,甚至已经遗忘了大多数人的模样。可身为同桌的她,自己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她恬静、安然,嘴角总是充满甜甜的淡淡的笑容。她的声音很悦耳,她总是留着齐肩发。
她叫穆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