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又要讲故事了。”张俒不情不愿的半撑着身体想要借着尿遁偷溜,结果被爷爷一把拽住。
“昆山山,绵延一百多公里,无数的山峦起伏。现在倒是旅游胜地,不过早在没有成为景区的古代,就有一个不知道真假的传说。直到现代成为了景点后,也有许多神秘之处。据说在熙熙攘攘的游人间,偶然会有人透过千佛顶的层层云海,看到些怪东西。似乎是一座形状貌似鬼脸钱的老墓。”
“爷爷,你讲一些乡村野史、盗墓奇遇什么的吓唬我。”张俒摇晃着脑袋,心里盘算早点存够钱离开这个打谷队,去大城市再找找工作机会。
爷爷也笑道:“我这也不是随口说说罢了。”
“困了。”张俒敷衍着,出帐篷撒尿后迷迷糊糊的继续翻回床上睡觉。
而爷爷的眼睛贼亮,一直看着帐篷的顶棚发呆。
许久后,他翻过身愣愣看着熟睡的张俒,低声喃喃道:“张儿啊,你爹妈就是因为打谷队进了一个小村子,在收割庄稼时发生了诡异事情,才死的。就算打谷队在我手中断掉,也不能在让你干这行没有前途奔波忙碌的行当了。唉,话说这寒家庄,真古怪啊。又让我想起害死你爹妈的那个村子啰……”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三娃就敲着盆子将大家吵醒了。将就着吃了早饭,张村长带着一个长相很斯文的年轻人过来。这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多岁,与三娃和张俒的年龄相仿。
村长指着那位年轻人:“这位就是买下我们寒家庄一整座山头的大公司的负责人,姓刘,刘晓伟刘教授。大家叫他刘教授就好……”
“等等!”故事讲到这儿,我突然打断了张俒:“你确定他的名字叫刘晓伟!”
“非常非常确定,那个混蛋的名字,我死了都不会忘掉。”张俒说的咬牙切齿,似乎跟那位年轻的教授有着深仇大恨。
我的眼睛闪烁了几下。刘晓伟!沃尔德教授死之前提到过这个名字,据说正是他耍了自己。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事情,真的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刘晓伟的势力,到底想要在那片黑土地中,找什么?
我示意张俒继续讲述下去。
那家伙撇撇嘴,再次开始说发生在自己家打谷队的恐怖遭遇。
“刘教授会检查打谷队的开荒情况。教授人家可是有大学问的人,儒雅,很好说话,有什么情况和困难就找他好了。”张村长笑呵呵的说着话,心情非常不错,似乎从这笔收购中得了不少好处。
“刘教授好,嘻嘻。”还没等爷爷开口,三娃已经卑躬屈膝的跑上前,使劲儿握住了刘教授的手:“我是这次开荒工程的负责人,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尽量吩咐,以后有生意了,也请多多照顾。”
刘教授面无表情,也没说话。三娃有些尴尬,摇了几下手后,傻笑着有看向张村长:“村长,您是不是该带我们去准备开荒的山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