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不到妞妞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但我俩都有些相信了妞妞的话。
怪异的穿着时家公司制服的女人,就算是被我们围观也一动不动。我将妞妞远远的放下后,一步一步的朝女人走过去。时悦颖一把将我抓住,她用力摇头:“我们报警吧,不要过去,小心有危险。”
毕竟妞妞前些日子遇到过十分诡异的状况,谁知道现在发生在我们眼前的事情,是不是那件事的延续。那件事许多谜题都没有解开,就如同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爆!
“我自己会小心的。”如果女人真的如同妞妞看到的一样,满身都缝合着红线。那么就算叫警察来也屁用处都没有。况且我隐隐感觉这是一条线索,一个人怎么可能走到哪里都会遇到怪事,诡异事件之所以称为诡异,那是因为稀少很难触发,一个人一辈子或许也就遇到过那么一两次。否则被诡异多了,再诡异的东西也会麻木稀松平常起来。
妞妞看到的东西和我们看到的不同,那只意味着两个可能。一是她有问题;二就是眼前的女人有问题。
“你好,这位女士。你需要帮助吗?”我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伸出手,还没接触到这个女人。
猛地眼角扫过了女人的身体遮盖的东西,顿时吓得整个人都恶寒起来!
恐怖是一种情绪,诡异同样是一种情绪。肉眼能看到的东西,大脑总会寻求平衡点,让人类不会感到大起大落。但是总会有一些东西诡异到了超出了人类大脑能够处理的范围,于是人就能感到恐怖了。
恐怖了了,人也会觉得体感变冷了。
初春的源西镇郊外,我的鸡皮疙瘩就不受控制的冒了一身,甚至就连头发都快竖了起来。自己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妞妞会害怕。也明白了那个趴在地上的女人,为什么会不理会我们的存在,甚至动也不动一下。
她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动。
背对着我们的她的脑袋底下,还有一个脑袋。一个皮肉已经腐烂变形,一颗眼珠子冒在外边,被一只眼珠早就不知丢在了哪儿的头。仅仅只有头。头的主人应该是一个男性,从腐烂程度分析,应该死了不下两个月。冬季令人的**变得很缓慢,因为是荒野,散发的臭味也不会令人感到恶心。
女人紧紧的将那颗脑袋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了脑袋的下颚骨上。我甚至能看到那颗男性的脑袋是被锋利的物体切割断的,这个男人并不属于自然死亡,而是他杀?
谁杀了他?是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女人会将男人腐烂的头珍宝似的抱在怀中?
这诡异的一幕令我十分费解,而随着自己的靠近,女人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以很艰难的角度看了我一眼。
“救,我!”女人艰难的张开嘴,缓慢不清晰的吐出了这两个字来。她张嘴的瞬间,我又被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