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又重演了。苏青姐姐的叫魂法事失败后,上演了惨剧?”也许是经历过同样的事情,就算苏家亲戚死的一干二净,苏琴也恢复了过来:“苏宁呢?”
“苏宁是谁?”我问。
“就是昨晚躺在地上的孕妇,我堂姐。”她说,同时鼓起勇气用眼睛打量着地上的大堆尸体。可是普通女孩子,就算胆气再住,也没坚持多久。她一边坚持的搜寻着,一边不由的流下了泪。
“没看到她的尸体。或许是逃过了一劫!”我轻轻走过去,拍了拍她颤抖不已的肩膀。
女孩哇的一声扑到我的肩膀上痛苦起来,隔了好久才将脑袋抬离,强忍着抽泣,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快步朝某个房间走去。
“你发现了什么?”我在她身后一边走一边问。
“我们去苏青姐姐的房间看看,既然是她的叫魂仪式,说不定能在她房里找到些线索。”女孩解释道。
在厢房间绕了几圈,在苏青父母的房间后边,我俩找到了苏青的房间。这是整个苏家唯一没有变的乱糟糟的地方。苏琴无视上边的青铜旧锁,使劲儿的踢着,发泄着内心的恐慌和绝望。
门使劲儿的抖动着,却没有被踢开。
“如果不是你偷偷摸摸的跑掉,恐怕我们俩都已经死了。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我轻拍她的后背,示意她让开:“这种靠脑袋的状况,就让我来吧。”
说着,我掏出工具,将门锁给打开了。
门吱呀一声响后,向一旁开启。我俩探着脑袋朝里看去,突然一呆。苏琴甚至捂住嘴,偏过视线,险些恶心的吐出来。
只见门里的摆设仍旧保持者原样,老旧的房间中,有着比较现代的家具。白色的梳妆台、白色的柜子以及白色的单人床。床上的蚊帐放了下来,在这个不大的空间中,却显得极为怪异。
因为一双穿着拖鞋的脚,从床内探出了蚊帐。
地板上拖着血迹,那些血迹仿佛是突然出现的。因为房门外并没有。苏青父母以及两个道士的脑袋被整齐的摆放在了床沿上,死不瞑目的睁大双眼,瞳孔里充盈着临死前因为血液倒流而灌入的血丝,一眨不眨的看着门口的我俩。
苏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俩个道士死的最惨,脖子上还连接着脊椎,血肉模糊。我的心跳急速跳动着,强忍镇定,一步一步缓慢的朝着床走去。抬起头仿佛用了千钧重量,才艰难的将蚊帐挑开,里边的风景顿时跃然眼前。
我又被吓了一跳。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已经断了气的女人。她右手里拿着一把破败不堪的剪刀,剪刀到已经有了缺口,血迹斑斑。而左手,居然紧紧拽着一大截内脏,属于她自己的内脏。内脏最下端,还有一个六个月大的胎儿。胎儿已经变成了酱紫色,极为恐怖。
苏琴终于大吐特吐起来,埋着脑袋,用衣袖擦了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