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恐惧的向后退了许多步。白珊恢复了满脸的冷酷,默不作声的仰着头,眼神里流泻出的满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这个女孩,比我恐怕比我想象的有故事的多。能将两种人格分裂成两种极端,怎么可能会是顺顺当当的人家户里出身的正常人呢?
随后,我也被小护士两人送回了病房。放风两天,收获还是有的。至少我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只靠自己的话,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可能。七楼被完完全全的隔离了出来。住院部一共八层,但是七楼不论是先上还是向下,都没有悄无声息离开的路。
这一层没有电梯,楼梯被层层的铁栏杆隔开,想要进出都有专人进行检查。根据我的细心观察,在某些方面,这里的保全做的比关押重刑犯的监狱都要更加严密和彻底。
这个七楼,不简单。那个易古将我关进来,究竟有什么目的?等我自生自灭吗?
默默的思考了一整晚,等到第八天放风时。活动室里不光有不清楚叫做白珊还是白颜的女孩,还有别一个大约二十二、三岁左右的女性。
“哇哇,夜不语哥哥。”坐在窗户边的女孩见到我,立刻雀跃的跳起来:“又见面了。”
听语气,就知道白珊沉睡了,现在是白颜的主场。我脑袋抽筋的想起了《幽游白书》中仙水的七重人格。她不会是仙水亲生的吧?
我不着痕迹的躲开了白颜的头槌,看向不远处的年长女性:“她是谁?”
那个女性木讷的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思维早已不知道掉入了哪个难以返回的维度。她的长相一般,但浑身的死气却弥漫在空间里,让我非常不舒服。
“她是穆茹姐姐。”白颜偏着头,天真的说:“我只知道姐姐的名字,她已经进来两个月了,可从来就不颜颜交流。”
“她患了什么病?”我又问。
“不知道。”白颜摇头:“穆茹姐姐说不定是哑巴喔。”
我用手撑头思索了片刻,走过去搭话:“你好,我叫夜不语。能聊一会儿吗?”
穆茹没有抬头,甚至对我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微微的呼吸偶尔扰动鼻腔前的发丝,我几乎快要怀疑她是坏掉的布娃娃了。
“你看,穆茹姐姐没了灵魂,不会说话,对吧。”白颜绕着穆茹转了几圈,又拉着我直嚷嚷:“夜不语哥哥,我们来聊天吧。”
“好啊,想要聊什么?”我没有拒绝。
“对啊,要聊什么呢?”她又将头偏起来,模样十分的萌。
我心里一动:“要不,我们聊聊白珊。”
“我知道,我知道,白珊是我姐姐喔!”白颜立刻把手举起来。
“你姐姐是白珊?”我挠了挠头,大多数精神分裂症患者都不清楚身体里有别外一个人格存在。显然,白颜的症状有些别类,她不但对自己分裂出的人格十分熟悉,而且还分清楚了层次和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