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水思考:“那个女孩,那个女孩我肯定认识,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呢?”
“想不起来就算了,我们走吧。”我眼瞅着那女孩跟朋友走出酒吧,连忙站了起来。
“小夜,你不会也发春了吧?跟着那女孩干嘛?要发春的话,我记得你身旁还有俩个女孩很愿意为你泄愤。”胖子安德鲁挤眉弄眼,模样犯贱的让人恨不得一脚踹上去。
于是我真的踹了过去,不过他肥硕的屁股上满是脂肪,这家伙倒是没感觉,可险些将我的腿踢骨折。
“笨蛋,说话好歹也注意一下措辞,你的嘴太臭了。难道你没看出来,那个女孩有危险?”我瞪了他一眼。酒吧里有几个欧洲人很可疑,他们的视线老是在刚出去的女孩身上纠缠来纠缠去。
安德鲁毫不犹豫的摇头:“没看出来。”
“算了,把嘴巴上的拉链拉好,闭嘴,悄悄跟我走。”我无力的摸着额头,跟他说话真的很累,有时候用对牛弹琴这个成语来形容他我都会有负罪感,唯恐侮辱了牛。
我们尾随那群女孩出了门,她们走进了欧洲特有的砖石小道,清脆的脚步声在四周回响。黑漆漆的小道两旁满是高耸的三层老楼房。看着四个女孩们一边走一边打闹,安德鲁裹紧外套,抱怨道:“她们究竟想去哪?”
“当然是回家。”我望向天际,天色很糟糕,鬼泣般的风乱刮着,令人很不舒服。阴沉沉的夜晚,昏暗的路灯交织出了一副恍如末日的景象:“不知为何,老是有种不详的预感。”
“当然会不详,这条路通往旧仓库,里面只有一群无家可归者在常年居住。”安德鲁抱怨道。
“旧仓库?”我一愣:“怎么回事?”
“你都在这里混四年了,怎么还没搞清楚地形?”安德鲁眨着咪咪眼:“那个仓库在附近是有名的鬼屋,据说从前有几个偷渡过来的华人在这里被人杀掉了。之后便传出闹鬼的故事,沸沸扬扬的,报纸都有登载过。没人敢将货物寄存在仓库中,最后仓库主人破了产,银行也没办法将仓库顺利拍卖掉,只能等它荒废。现在只剩不知底细的流浪者和吸毒者会呆在那附近,就算如此,每年都会莫名其妙的死好几人。”
我顿时停下了脚步,用手撑住下巴:“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几个年纪轻轻的大学女生,怎么会跑去那儿?怎么想都觉得古怪。
安德鲁缩了缩脖子:“还是回家睡觉吧,我身上的肉还不够那些犯罪者抢一轮的。”
我摇头:“再往前走一段。”
安德鲁赖不过我,只好将肥硕庞大的身躯躲到我身后,畏畏缩缩的跟着走。突然,不远处的女孩们发出一阵惊呼。只见几个穿着很花哨的男人从右侧的巷子中钻出来,拽住其中一个女孩的头发后瞬间隐入了黑暗里。
剩下的女孩惊慌失措,腿软的吓倒在地上,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带走,居然没有一个敢掏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