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我大喊大叫着,引起别人注意。总算有好心人将那个不怕死的脑袋秀逗的‘女’孩救了上来。一直我都不明白,那天白围巾就对她那么重要吗?”倪念蝶唏嘘道。
我的眼泪在这番话中如同决堤般涌入了眼眶中,泪水滚来滚去,始终没有流下来。说者无意,但是听者有心。因为我很清楚。那条白‘色’的围巾,是自己送给袁梦晨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只因为高中时送那条围巾给我的某个不熟悉的‘女’孩将亲手织的围巾塞进了我手里,拔‘腿’就跑,我没办法退还。本来想要扔掉的,刚巧看到了袁梦晨。便随手转赠给了她。
那条围巾只不过被我转了一次手,还是男士的,却被她一直这么珍藏着。最后甚至为了我,付出了她的命。
真的值得吗?
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那个已经去了天国的‘女’孩,真的就一点都不会后悔吗?我不知道,也永远也不会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哪怕是一个眼神,一句话,都是我难以揣测的,更何况是感情这种宇宙级别的无解难题。
阳光从头顶开始往西方斜下,晚霞染红了天际。一天时间过的不算快,但也无可抵抗的结束了。车驶进了一个小县城中,最后停在了一家酒店的停车场里。
倪念蝶雀跃的伸了个懒腰,兴高采烈的‘摸’着油光的长发道:“总算是可以洗澡了!”
“洗澡?”我看着这一家子人准备下车的模样,有些发愣:“不是说一停下来就会有危险吗?”
“怎么可能,如果真是随时随刻都要逃的话,我家所有人早就累死了。”倪念蝶抱怨的解释着:“根据经验,那东西爆发后就会沉寂一阵,有时候是几天,有时候是一周,有时候是半个月。每次我们都是趁机喘息,修生养息。”
这个本来不善与人‘交’流的‘女’孩,在昨晚和今晚的谈话聊天中,已经有了呱噪多话的倾向。
我迟疑的点头:“确定?”
“嗯,非常的确定以及肯定。”她不耐烦的用力将我拽下车:“安啦,有危险我会叫上你跑路的。总算是不用再睡那张摇摇晃晃的‘床’,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棒’!”
‘女’孩呼吸着车外冰冷的空气,顺便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满脸惬意。她的父亲正扶着母亲走下车,两个人站在一起我才发现,倪念蝶的双亲至少有十五岁的年龄差距,典型的老夫少妻。
伯母依然一脸木然,双眼麻木,任自己的丈夫扶住,一步一步的在搀扶下向前走。倪念蝶将车开到停车场的中间,找了个既好上车,又好出‘门’的位置,这才满意的锁好车‘门’。
伯父领着我们去了大厅,要了两个相隔的房间。然后默默的递了一把钥匙给我。
倪念蝶自顾自的对我解释:“每次我都和父母住一个房间,遇到危险好互相照应着第一时间溜掉。你肯定是不能跟我们住的,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