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基尔特罗斯基,43岁,有个40岁的妻子,三个十多岁的儿子和一个五岁的女儿。”艾薇林赞赏的点头:“基尔特罗斯基在半年前从欧洲回故乡定居,修缮了这个废弃的奶牛农场并住了进去。可他们一家于139天前全部失踪。”
“那个基尔特罗斯基,不会就是你们组织的成员之一吧?”我眯着眼睛:“西伯利亚地广人稀,他们一家又住的很偏远。就算真失踪了,也很难引起人的注意。”
“您推测的很准确。不过成员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妻子,40岁的洛娃女士。他们一家人都不知道女主人参加了我们组织。”艾薇林笑起来,露出了洁白的整齐牙齿。
我暗自嘀咕着,她这番话把自己组织说的像是个邪教团体,都开始组织起主妇当眼线了。
“我们组织有严密的联络体系,定期都需要成员跟组织报告近况。可连续三次上报期限过去,洛娃女士一直都没有消息。组织便派了人去查探。可派去的人随即也没有再回来。”艾薇林顿了顿:“一个月内,组织先后派了3波有丰富经验的成员过来,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神秘失踪了。”
我在沙发上微微挺了挺腰,注意的倾听从她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一共失踪了多少人?”
“前前后后,有17个探员消失不见。所有的迹象都指向这栋非常平凡的奶牛农场!”艾薇林继续道:“这件事惊动了决策层,许多人意识到,或许这个奶牛农场里隐藏着未知的秘密,也就是刚才你提到的蕴含神秘能量的物品。”
“所以你们组织就在这里设立了临时基地?”我又问。
“对,临时基地是在两个月前建立的,随着研究的深入,组织逐渐增加了人手和研究设备。直到现在,百分之八十的设备和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的研究人员都已经聚集在了这个小小的地方,可还是一筹莫展。”
我皱了皱眉头:“那个特殊物品究竟是什么?”
“与其说是物品,不如说是一个空间。你的表哥,就是在那里失踪的。在他之前,还有36个志愿者消失不见。具体如何,真的很难以形容,就算亲眼看到都很无法置信。”艾薇林面露愁容。
“表哥失踪多久了?”我问。
“13天又11个小时。”
我一愣,快两个星期了,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很难判断他现在是生是死:“那今早死到惨不忍睹的021号志愿者,也是失踪的其中一人?”
“不错,他是31天前自愿进行试验,然后消失的。”艾薇林显然也看到了惨状,有些心有余悸。
“今天的案例,从前没有出现过?”
“完全没有,今早是第一次发生。一直以来我们都不清楚消失后的志愿者到底去了哪里!”
“这样啊。”我微微一沉吟:“带我去看看那个空间。贵组织的决策层既然都允许你向我解释了,应该也准许我去接触那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