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解,留‘露’出些许的疑‘惑’,不过依然没有开口询问。见俄国佬听话了,我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解释道“这个‘迷’宫说起来很简单,从gps的轨迹记录里能看出来究竟是什么东西。”
库德里亚什侧着耳朵,似乎在偷听。我索‘性’声音放大了点,毕竟要救表哥夜峰出来,还需要他们组织的配合。虽然至今都还不清楚表哥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是能够在那组织面前稍微表现出点实力,也是我们双方都喜闻乐见的结果。
“麦乌斯圈知道吗?”我问,眼神看向库德里亚什。
被人发现自己偷听的事实,他的脸划过讪笑,这个人也很光棍,干干脆脆的摇头“没听说过。”
“那是一种单侧、不可定向的曲面。全世界很多国家,街边的垃圾桶的标识,画的是麦乌斯圈。它是被一个叫做麦乌斯的科学家发现而得名。这东西很有意思,在物理学它有一个别称,叫做逃不出的‘迷’宫。”
我‘舔’‘舔’嘴‘唇’,找了一张纸出来,用刀切出了一溜纸条一边解释,一边演示“在1790年之前,数学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有人曾提出,先用一张长方形的纸条,首尾相粘,做成一个纸圈,然后只允许用一种颜‘色’,在纸圈的一面涂抹,最后把整个纸圈全部抹成一种颜‘色’,不留下任何空白。这个纸圈应该怎样粘?如果是纸条的首尾相粘做成的纸圈有两个面,势必要涂完一个面再重新涂另一个面,不符合涂抹的要求,能不能做成只有一个面、一条封闭曲线做边界的纸圈儿呢?”
守护‘女’和库德里亚什同时被听到一头雾水的程度。
“对于这样一个看来十分简单的问题,数百年间,曾有许多科学家进行了认真研究,结果都没有成功。后来,德国的数学家麦乌斯对此发生了浓厚兴趣,他长时间专心思索、试验,也毫无结果。
有一天,他被这个问题‘弄’得头昏脑涨了,便到野外去散步。新鲜的空气,清凉的风,使他顿时感到轻松舒适,但他头脑里仍然只有那个尚未找到的圈儿。
一片片‘肥’大的‘玉’米叶子,在他眼里变成了‘绿‘色’的纸条儿’,他不由自主地蹲下去,摆‘弄’着、观察着。叶子弯取着耸拉下来,有许多扭成半圆形的,他随便撕下一片,顺着叶子自然扭的方向对接成一个圆圈儿,他惊喜地发现,这“绿‘色’的圆圈儿”是他梦寐以求的那种圈圈。
麦乌斯回到办公室,裁出纸条,把纸的一端扭转180°,再将一端的正面和背面粘在一起,这样做成了只有一个面的纸圈儿。
圆圈做成后,麦乌斯捉了一只小甲虫,放在面让它爬。结果,小甲虫不翻越任何边界爬遍了圆圈儿的所有部分。麦乌斯圈这样被发现了。”
我笑着摇头,将手里‘弄’好的麦乌斯圈展示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