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吞声,能够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实在是令她雀跃的事情。
“我不想伤害你们。”库德里亚什重复道。
“看看到底是谁伤害谁吧。”我转头叮嘱:“梦月,下手轻一些。”
“嗯。”守护女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库德里亚什慌忙用俄语喊了一句,他的声音还没彻底传播开,守护女已经来到了他跟前,手刀一挥,他整个人都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剩余的11个俄国佬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在他们的意识中,一个娇滴滴的女孩能干什么大事。可很快他们就后悔了,而且完全颠覆了他们对柔弱女性的结论。
每一个被守护女盯住的人,都如同被天敌窥视的猎物,手脚冰冷。她的眼神比西伯利亚的冰雪更冻彻心扉。很少有人来得及开枪,就算是训练有素,但是在守护女的跟前,一切抵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一分多钟后,所有人都倒下了。只剩7辆雪橇艇还在风中静静地停泊着。
我蹲下,用手试探了库德里亚什的鼻息,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呼吸很微弱,但也仅仅只是昏迷而已,要不了多久便会醒过来。
“做得很好,走吧。”我骑上雪橇艇,示意李梦月坐到自己身后,顺便口头表扬了她一番。
守护女乖顺的抱着我,脸上略微洋溢着幸福。感情这种东西很奇怪,像是一种流动的能量!纵使会让人千疮百孔,它却依然让每一个人执着!对于守护女的感情,自己至今都还是很复杂。相对很多人而言,她是最好满足的女孩。以我的情绪为基准,以我的目的为目标。真不知道夜家历来是怎么将历代守护女培养出来的。完全已经彪悍到是一种三无女的养成游戏了。
可那样的她,真的存在她自己的意愿吗?
这是一个驳论,我不得而知。或许永远也没知道的机会。
手里拿着库德里亚什的gps,驾驶着雪橇艇,我径直向着屏幕上的那个跳跃的红点前进。时速二十公里的速度跑完一公里的距离,也不过才不到4分钟。可我就这样笔直的开,十分钟后,却离目的地越来越远了。
“奇怪,嘿,有点意思。”我停下车,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又调出gps的轨迹记录看了看。
明明自己就在沿着直线走,可轨迹记录的显示却很诡异。上边的曲线呈现着一个古怪的弧度,令人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再试一试。”我干脆调出gps上的指南针功能,对端目标的方位,继续前进。又过了十分钟,自己结果离开目的地更加远了。
“古怪,非常古怪。”我眯着眼睛,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冷峻起来。
“笑得,很,阴险。丑!”守护女摸着我的脸如此评价道。
我撇撇嘴:“梦月,爬的到树顶吗?”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轻轻地点头。
西伯利亚的松树很高,很直,低下好几米都没有枝叶,平常人很难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