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放弃了。我拍了拍脑袋,这才记起正事“说起来,表哥究竟是在哪里失踪的?”
库德里亚什一边被老男人威胁,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跟守护‘女’眼‘花’缭‘乱’的互动,许久才反应过来“峰在西伯利亚出了些事。”
“有生命危险吗?”我又问。
“不知道。”他摇头,表情有些复杂。
看来情况已经糟糕到了不能再糟糕的地步。
“那现在我们是要去西伯利亚?”我皱了皱眉,那里的气温可要德国底的多。
“不错,峰是‘精’英的‘精’英,很少有事情能难住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我们来找你,不过他失踪前慌忙留下的建议很有参考价值。”这个秃头俄国人语气低落“具体的事情我也没太多权限能够回答,你到了那里后,自然有人会跟你详细解释。”
“看来你们组织也不是很有诚意。”我冷笑一声。
“事实决策层也对找你去这件事抱有一定的犹豫。”
我没说话。看来表哥从警局辞职后,抛妻弃子加入的组织很有些复杂。至少那个德国人提到了‘决策层’这个词。所谓的决策层,从字面能稍微猜测到,那个组织一定很庞大。组织人员也不会少。
对这种组织,杨俊飞的侦探社一向是谋而后动,以不直接接触为主要原则。老男人有老男人自己的目标,虽然他从来都不提及,可从一直以来他积极的搜集陈老爷子的尸骨以及带有特殊能力的物品看,他的目标肯定不简单。
这也是我不赞同他跟着自己去的原因。如果他真去了,我又有了危险。那么一点后路都没剩下了。何况,那个组织究竟是什么,之前跟我有没有‘交’集,这全都是未知的。无法揣测,也无法判断。仅仅是我跟守护‘女’去的话,对目前的状况而更符合逻辑。
老男人可以当做我的最后一张牌。
去西伯利亚的机票,俄国人早已经订好了,今天下午4点零五分出发。杨俊飞送我们去了机场,眼巴巴的看着我们消失在候机室的‘门’前。
他呆站在大厅好一会儿,这才掏出电话,喃喃自语道“接下来,该查查他们的底细了。”
从德国飞到莫斯科足足有九个多小时的机程。守护‘女’一直如同木偶人似的,没事情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发呆,一动也不动。这份毅力看得坐在我们周围的三个俄国佬啧啧称。
刚开始我还被她看得有些心里发虚,不过被看久了,也习惯了。自己没有理她,虽然直到下飞机心里都还有些忐忑。毕竟不清楚周芷婷的事情,她究竟要怎么问罪。可守护‘女’一直都没有提及这件事,仿佛她完全忘掉了。
也好,难得她善解人意,我也正好可以装糊涂。
我低垂着眼睛,无聊的看着当地的报纸。由于是俄罗斯航班,飞机的英刊物很少,而俄我又实在看不懂。
轻轻叹了口气,从飞机到现在,老是有一种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