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宽为好。
我完全按照来时读过的几本养蜂书籍操作,却引来老员工的一片嘲笑。
由于开始管理蜂箱,所以也经常看到了周氏集团引以为豪的蜜蜂。公司的蜜蜂确实有独到的地方,不旦个头比一般的中华蜂大,而且飞的速度更快,采集的蜜更多。我一时好奇下还特意趁着没人注意抓了一只到手上仔细观察。
国内大部分养蜂者都饲养中华蜂,最近几年也从外国引进了美洲蜂和意蜂。不过就我看来,手中的这只不同于世界上已知的任何家蜂。
蜜蜂在我两根指头之间不断的挣扎,它的两只复眼似乎在仇视着我。力气也出奇的大。它屁股上的鳌刺在阳光下闪烁着黑糊糊的光芒,看得人不寒而悚。于是我放掉了它。
它在我头上绕了一圈,飞远了。
我却陷入了沉思中,纠结的回忆起最近几天的所见所闻。
周氏集团不光蜜蜂与众不同,就连采用的养蜂法也是与绝无仅有。
例如我负责的中蜂群,书上提及应该宜散放,亦可2-3群为1组,分组防置,各群或组之间的距离宜大。交尾群或新分群应散放在蜂场边缘,使巢门朝向不同的方向,并且适当地利用地形、地物,以便于蜜蜂识别自己的蜂箱。
蜂箱的巢门朝南,或东南、西南方向,可使蜜蜂提早出勤,低温季节有利于蜂巢保温。蜂箱用砖块、石块、木架等垫高20-30厘米,以免地面湿气侵入蜂箱,并可防止敌害潜入箱内危害蜂群。蜂箱应左右放平,后天垫高2-3厘米,防止雨水流入蜂箱,也便于蜜蜂清扫箱底。
不过周氏的蜜蜂绝对没有如此讲究。虽然也有分群,不过几乎是每个人划出一堆,自个儿在栏杆里找一块位置,将自己负责的蜂箱搬过去。层层叠叠的堆积起来,随便怎么堆积都好,只要每堆蜂箱之间留够提供蜜蜂出入的空隙就好。
如此生命力顽强、极为好养的蜜蜂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难怪周氏集团能够在清朝时期崛起,并且直到如今都长盛不衰。光是蜜蜂的顽固生命力都能节约大量的成本,更不用提这种蜜蜂的采蜜率高达普通蜜蜂的两倍以上。
老男人杨俊飞给我的资料上隐晦的提及,对于周氏集团的蜜蜂,许多从事养蜂业的人都派过商业间谍偷取过女王蜂和蜂皇。可惜没有人能够养活,并且培育出下一代。
这就说明周氏集团的高层手中肯定掌握着能够繁殖此类蜜蜂的秘密。那个秘密,很有可能就存在祖传的盒子里。
越是深入的了解周氏蜜蜂,我越觉得盒子中装着陈老爷子某块骨头的可能性大增。
每天三餐为周婆婆送饭已经成了我默认的任务。每一餐吃完后食堂都会将两份饭菜递给我,然后我便会送进那个阴森森的13号集装箱中。
怪事最先出现在装修得十分古老的房间内。
五月十八日,早晨七点,天气微凉。草原的风吹拂过来,让皮肤冷的干燥。我吃了早饭,照例将两份早餐送进屋子。
今天吃的是包子和稀饭。由于附近没有水源,所以生活用水都是派专人到附近的城镇采购回来。水一直都比较紧。而水的配给也是吃完早饭后进行。
唯一不缺水的地方,恐怕就是周婆婆住的地方了。
我这个人比较懒,所以常常拿着水瓶,在给她送往饭后顺便打一瓶冷水放到帐篷里储存起来洗漱。
进去的时候还没有异常,周婆婆如同从前一般将枕头人抱到椅子上坐下,然后慢慢的吃着东西。
我继续见惯不惊的看饭盒中的稀饭和包子神秘消失。虽然想过种种可能,但这一无法解释的现象还是令自己非常介意。
正当我准备将吃干净的饭盒收拾走时,突然惊呆了。
原本好好坐在八仙桌前的枕头人不知何时跑到了我身后,而且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右腿。
我吓得险些尖叫,急忙用力的甩腿,想要将那个恐怖的东西甩掉。
没想到它像是黏在了自己腿上似的,怎么甩都没办法将它弄下来。
周婆婆呵呵的笑着,满脸虫蛀似的脸流露出一如既往的慈祥:“小伙子,看来我老伴喜欢你。”
作为一个死掉的人的替代品喜欢可不是件值得欣慰的事情,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下,我的冷汗冒个不停,饭盒也不敢拿了,挣扎着向门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