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这些坟都被挖过啊!”陈文娟弯腰,细细地看了一番后说道。
“该不会是被那血婴挖的吧?”说到这里,我又停下脚步,谨慎地望了望四周。
虽然天色黑了点儿,还带了点儿烟雾,但也并没有什么异常行为发生。
“你嘴里别老是‘血婴血婴’的念叨啊,它有你说得那么神吗?我发现你就是喜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陈文娟很是不屑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又仔细地在我现在站的这些坟包前仔细地搜寻了一番。
“你到底要来这里看个啥?”我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我当然是来看看你念叨的那个血婴还在不在这附近啊!”
“那你看到没有啊?”
“没有,不过看到几根碎骨头,好像是人的――”
我们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胡金刚忽然大叫道:“队长,你看,这是什么?!”
听得这声大叫,我和陈文娟慌忙跑过去看是什么情况。
只见胡金刚扔掉工兵铲,将一张被挖成两截的纸努力地往一处拼。
“这土里怎么会有一张纸啊?”我纳闷地问道。
“不是纸啊,是一张支票――”胡金刚回道。
“支票?该不会是那杨老板买来没烧完的吧?”我忍不住又多了一句嘴。
“这不是假支票,是真的!”王队长弯下腰,看着胡金刚将两张纸拼在一块儿后,正然对我们说道。
“这土里怎么会有真的支票啊?上面写的多少钱啊?”陈文娟又好奇地问了一句。
“十万!”胡金刚抢着回答道。
十万?尼码,这下可发了一笔小财了啊!
“嘿嘿,那赶紧用透明胶沾上,拿到银行去兑换了啊!”我也弯下腰,想把那支票拿过来,然后揣在自己身上;不料王队长却把我手捉住了,“这张支票很有可能就是查彬5月31日晚上开房时开给程欣的支票,你们看,这上面还有查彬的签名!”
听王队长这么一说,我又赶紧将手缩了回去。
不是我没了贪心,而是我早听老人说过,这死人的东西,千万拿不得啊,拿了就要倒八辈子的霉运。
“看来程欣还真的是被那个杨老板给害了!可是,她的尸体怎么不见了呢?还有,那个杨老板怎么没拿走这张支票呢?”陈文娟又疑惑地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或许只有他本人才能解释清楚了――走,下山,咱们赶紧把他捉了,千万别让他跑了!”虽然还没有找到程欣的尸体,但这张支票已经是最有力的物证了,就凭这一点就可以先将那杨老板作为犯罪嫌疑人拘捕起来了;因此在挖到这张支票后,王队长就命令我们迅速下山去捉那杨老板。
“王队长,那个杨老板可不可能是查彬派去的呢?”我们匆忙地走在山路上,陈文娟又问了一句。
“如果那个杨老板是查彬的人,那么我们应该不可能在土里挖到这张支票了!”王队长虽然没有说明具体原因,但是我已经想明白了:这张支票是查彬给程欣的,他如果想杀她的话,绝对会千方百计地将其收回或是毁掉,我们现在也不可能看到它的尊容了。
“哎呀――”
王队长的话刚一说完,陈文娟又弯下腰来大叫了一声。
“怎么了?”王队长和胡金刚同时回过头来,大声问了一句。分手妻约t/ajjjgi
“崴脚了!”陈文娟捂着自己的右脚,一脸痛苦地回道。
见此情景,我赶紧跑到她身边,蹲下身子后仔细地看了一下她正在用手揉捏的右脚,颇是心疼的责备道,“你走路还问什么问题啊?”
“你管我!”陈文娟听我语气甚怨,很是不爽地回道。
“问题严重吗?”王队长也蹲下身来,仔细地看了一下陈文娟的右脚。
“没事了!咱们继续走吧――”陈文娟甩了甩脚,然后又往前迈步,看她安然自若的样子,果真是没有什么问题了样;王队长这才放心地站了起来,继续前行,而我也磨磨蹭蹭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正准备转身跟上他们的步子,我忽然看到距我二十来米远的一个小坟包上面,一个穿着红衣,披着长发的女人,正一脸阴笑地望着我。
擦,这女人什么时候上山来的啊?我们刚才明明走过了那个地方,为什么就没有看见她呢?
“王队长,王队长――”见那女人一身血红,笑得还十分怪异,我慌忙追上王队长他们大叫道,“王队长,你们快看,后面有人正在偷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