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新年后,严以惊也开始恢复工作了,比从前更忙了。
严格为了好好陪秦露,把公司大部分工作都全权交给严以惊了,他就当了个甩手董事长,偶尔去公司巡视巡视即可。
至于严纺,严格深思熟虑之后,还是把她的职位取缔了,只留了个闲散的董事。
严纺知道后就算再不甘,也没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原本他还给严创安排了一份不错的职位,不过被严创拒绝了。
他打算自己出去找工作,自己发展,但前提是等严纺出院后。
梁尘觉得这严创和他母亲严纺完全不同,至少三观比较正直吧。
梁尘到公司的事情,并没有和严以惊说,可严以惊还是知道了,毕竟她的行踪她随时都知道的。
这让梁尘觉得没一点惊喜,窝在他办公室的真皮沙发里吃着零食看着剧,顺带等严以惊下班。
严以惊是真的很忙,就这么一会的时间,电话响个不停,邮件已经飞了无数封了。
秘书和邵尧也不停的进出,比起来,她到是闲散得可以。
梁尘突感愧疚,便起身为他现磨了一杯咖啡。
原本还觉得有些累的严以惊,喝了自己太太亲手研磨的咖啡,顿时精神饱满起来,“你再等我一会儿,马上就下班了。”
“嗯。”梁尘这会儿表现可乖了。
总算熬到了下班,两人一同坐车回家,路上梁尘说了另外一件事,她让严以惊把窃听器跟踪器什么的,都取消了。
“我只想保证你的安全。”这是严以惊的初衷。
“可我觉得这样真是没一点隐私了。”梁尘很无奈啊,也很无辜委屈,“你看,上次我和露姨说点事吧,都被你们听见了,害的我之后说话中战战兢兢的,怕说什么话都要想好几遍确定无误后再说出来。”
“……好。”严以惊妥协了,“是我没考虑周全。”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所以我从来都不怪你。”
相反的,她感受到了这份在乎,所以很高兴。
第二天秦露难得主动吩咐梁尘去医院看望严纺,而她则被严格带着出去走走了。
梁尘当然为两人高兴啊,所以很高兴的揽下了这份任务,又亲自给到了医院。
连着两天都是梁尘来,严纺似乎有些不满了。
严创去给她拿检查结果去了,以至于梁尘来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人在。
该有的礼节,梁尘还是坐到了,还主动问严纺有没有饿和口渴等等。
可这样的关心换来的是严纺的冷哼,“别假惺惺的了,梁尘,我知道你就是来示威的。”
又听到这样的语气,梁尘只是淡淡的一笑带过,“与其去想这些,大姑倒不如好好养好身体要紧。”
“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来看我笑话,来嘲笑我的,我知道,可我告诉你,我严纺绝不会倒下,等我出院了回家,我还是会和从前一样的!”严纺恶狠狠的一样。
“大姑若是和从前一样到是好了,省得大家担心了。”梁尘的回答还是那么平静,她没有被严纺刺激起来。
结果严纺自己反而更激动了,“梁尘,你现在很得意吧?严以惊为了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高兴了?”
梁尘觉得,自己被怎么说怎么指责都无所谓,可她说严以惊,她就觉得不能忍了。
毕竟是自己在乎的人啊。
“大姑,您都已经这样了,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吗?从来都没有人害你,一切都只是你多想了而已,你摔倒受伤,并不是别人的错,你为什么总把这样的过错怪罪在别人身上了?”梁尘特别不能理解的问道。
严纺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把梁尘生吞活剥了。
可这并没有吓到梁尘,她坚持己见的说着,“还有,如果不是你逼人太甚,你觉得以惊他会这样做吗?他不会,他和爸爸一样,一直都在隐忍你,爸爸早知道你在外有孩子,可他从没说过什么,即使你拿这件事情作威作福的时候,他也只是容忍,可这样的容忍换来的并不是你的理解,却反而让你更加骄纵了,在我看来,大姑这一切不过是咎由自取。”
“你……”若不是身体不行,恐怕严纺都要跳起来打梁尘了,“你现在是要气死我对吗?气死我了好霸占着严家对不对?我知道你们都是这样的心思,你们就是看上了我严家的钱!”
如此迂腐又固执的人,梁尘真的无话可说。
而严纺却没就此收手,依旧愤愤不平的骂着,“你是这样!秦露也是这样!对了,还有严格他妈!那个贱女人,勾引了我父亲,生下严格,妄想嫁到严家,我呸!我怎么可能会让这样的女人进家门呢!”
“大姑,你该休息了。”梁尘实在不想听这些,便打断了她!
可严纺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