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上好几倍。
沙丁鱼性喜密集群栖,而且有不爱动的惰性。
当他们被捕捞上船之后,常常因为挨得太紧而窒息死亡。
由于渔船每次出海的时间都比较长,少则两三天,多则六七天。所以等到归来时,大多数沙丁鱼早已死了。
渔民们想了无数的办法,但都失败了。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有一条渔船总能带回来比别人多得多的活鱼上岸,由于活鱼比死鱼贵出好几倍,这条渔船自然大赚其钱。人们纷纷猜测:原因何在?这条渔船的内部有什么秘密吗?
可是对这个问题,渔船的船长却一直三缄其口,人们也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这位船长死去之后,人们才终于发现了他成功的秘密。
他们打开渔船上的鱼槽,发现与其他渔船上鱼槽不同的是,里面多了几条大鲶鱼。
原来,鲶鱼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之后,
会四处游动,到处挑起摩擦。而习惯群栖的沙丁鱼受到这个“异类”的冲击,自然也会变得紧张起来,四处游动。
这样,就大大提高了捕捞上来的沙丁鱼的成活率。
这就是林佩珊唯一一次解释,而且只是在公司内部做出的解释,这种话她从来没对外界说过一句。
全亚洲都在关注,这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她最终的目的是否有如传言一样经不起推敲。
没有绝对的晴天,响晴白日的背后必然隐藏着一场巨大的风暴,风暴过后也必然是风声鹤唳、草木凋零。
几千公里之外的瑞士伯尔尼。
那座静立山腰的飞翼式实验室依旧静谧、神秘。
哪怕当地人都不知道那座建筑是做什么的,周围的居民只知道那座建筑自建成以来便极少有人前来拜访,进进出出的都是些极度神秘的人物。
他们进去之后换上白大褂然后进了各个封闭的屋子,也许一个月都不见得出来一次,可一旦有人出来必然脱掉白大褂换上昂贵的服饰、坐上前来迎接的奢侈座驾离开。
当地很多人,包括军方的人都在猜测这座建筑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可自从它建成以来从来就没人知道里面的真相。
因为自从有一个附近小镇居民的宠物狗不知怎么就溜达到那座建筑门前变成肉酱之后,就再也没人敢靠近它三百米。
那座建筑每到晚上,周围的警示牌便异常醒目,标准的德语写着:周围三十米之外请勿靠近,否则后果自负。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附近的小镇居民却发现,那座建筑物里再也没有一个人进出,这在过去是完全不能想象的。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就在不久前的一天,有人在山间漫步时好像听到那座建筑里传出了阵阵枪声,可就在他报警之后,忠诚的瑞士警察却肯定的告诉他:那里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调查,甚至警察都没有去过,他们凭什么说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异常固执于《日内瓦条约》的瑞士人却并不买警察的账,他们早已对那个侵占了他们绿地的建筑忍无可忍,于是他们游行示威后冲击了当地的警察局,在警察用当地法律毫无办法解决的情况下被一群蒙面的武装人员逮捕并且送进了监狱,从那以后,自由的瑞士人便再也没见过那群人的样子。
尽管获释后他们举行了大规模的游行示威活动,抗议政府,抗议军警,但那帮人始终没有出现,他们甚至打出了让政府下台的口号,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在这个标榜民权的北欧国家,这里是唯一的禁区。
没有人知道,此时在偌大的飞翼实验室里静得可怕。
不知什么时候起,传来一阵低沉的呼吸声,随后便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子明,不能再试了,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一阵争执的声音响过,不知什么玻璃器皿掉在地上摔个粉碎,这时又响起一个男人阴沉的声音:“注射。”
“不,我不会再给你注射了。”
“你不听我的话了?”
“我……我不想看你这样下去……”女人哽咽道。
“就差最后一支了,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难道就差一步你就不肯帮我了吗?”
“我求你别再糟蹋自己了。”
在一个阳光通透、遍地种满了亚热带乔木的玻璃实验室里,和这里美好的环境格格不入的是一个怪胎一样的男人。
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头上身上没有一根毛发,整个人皮肤好似漂白了一般近乎透明,连身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8yjz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