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和咏仪什么关系,但你既然能帮她,说明你还有一颗善良的心,但你所做的一切难以逃脱香港法律的制裁,不过上庭之前我会替你向法官求情。”
叶承欢一摆手:“别搞得自己好像多大事似的,我有说让你为我求情么。我最讨厌跟你们这种人打交道,说一句话绕四个弯子,总之一句话,人都是我杀的,跟汪咏仪无关。别的我不管,谁要是敢冤枉她,我就把他大卸八块!”
“我想知道,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帮她?”
汪咏仪的脸红了,他们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可那个男人就是这么帮她,你有辙么?
叶承欢咧嘴一笑:“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也不管你们什么狗屁法律精神,就凭三个字:看不惯!
就好像只有你们香港才有法律精神,别处都是流氓二流子似的。有意思么,装来装去,还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来我是来游玩的,这事既然让我摊上了,我就要管到底!”
“这么说,你愿意替咏仪承担一切刑事诉讼?”
叶承欢呵呵一笑:“不是我替她承担,而是一切事本就是我做的,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懂?”
汪咏仪急道:“叶承欢,你干什么,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替我扛一切,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进了监牢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叶承欢一呲牙:“早就听说香港的牢饭不错,正好我也去品尝下,什么时候要是不爽了,我再杀光狱卒出来不就成了。”
听到这儿,黎蕴昌、唐绍谦、汪咏仪全都脊背发冷,以他们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他绝对不是说疯话,一个能在警署大开杀戒的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呢?
可惜,注重法律精神的香港没有死刑。
可就算真有死刑,就一定能把这个恶魔送上断头台么?他们对此表示怀疑。
汪咏仪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叶承欢,然后对黎蕴昌道:“处长,我跟你们走!”
叶承欢瞳孔紧了紧,“汪咏仪,你最好想想清楚,以你现在这样的处境,身边还有一个人是值得相信的么?”
汪咏仪甩过来脸来,脸上罩着一层严霜,逼视着叶承欢:“叶承欢,你是我什么人,咱们俩认识才几天,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对也好错也好我都认了,和你没有半点儿关系。”
叶承欢灰暗的冷笑:“我犯贱成不成,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成不成,我就乐意热脸贴冷屁股成不成,只要能保你周全,我愿意吃一辈子牢饭成不成?”
他说一句,女人就后退一步,说到最后女人两腿碰到了沙发边上,颓然瘫坐下去。她怔怔的看着他,眼里慢慢有泪水在集聚。
“叶先生,你的顾虑没有错,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甚至我这个执行处长也有可能是梁安琪一伙。
但你这样下去又能给她什么,就算你把梁安琪那些人全都杀光,难道咏仪就能得到公正了吗?
你知道这件案子牵扯进多少人么,那么多人你杀的完吗?就算你真的能把他们杀光,那样的话,咏仪只能一辈子亡命天涯,她和她的家人将会成为全港公敌!难道你愿意看到那种结果么?
以暴制暴只能图一时爽快,可最终的解决办法还是要回到法律上来。
香港之所以能一百年来繁荣不衰,就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和平稳定的发展环境,支撑它的恰恰是法治精神,像梁安琪、罗浚德那样的害群之马毕竟只是少数。
更何况你们现在掌握了充分的证据,我可以让这些证据变成呈堂证供,而且我保证可以让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些还不够么?”
叶承欢看着黎蕴昌,眼睛眯了眯:“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黎蕴昌二话没说把胸前的卡牌摘下来,往桌子上一拍,“我二十二岁时,廉政公署成立,我第一批加入,参与了四大探长的调查,我和我的长官还有同事一道清理了当时的社会风气。
在我加入廉署的第一年,就因为得罪了利益人士,家里被人放火,我的父母、我的妹妹、我的妻子全部罹难!
如果我当时找那些人报仇,不管结果如何,我现在都不可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
到现在我53岁,在廉署做了几十年,我凭什么能坐到现在的位置,难道你以为是靠行贿受贿么!
呵呵,你要是真那么想,就说明你太不了解这个单位了。”
黎蕴昌情绪激动起来,一张脸涨成紫红,“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请你尊重廉政公署这四个字,没有它就不可能有我们这样一干人。”
听了这话,叶承欢点了点头,“好,我信你。但有一点你必须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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