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乖乖缴械,毕竟在强大的蛙人军团和现代化武器面前,他们手里的家伙跟烧火棍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你忘了,我可以再帮你回忆一下,你刚才说的很清楚,如果你输了就把你的老二给我,不过我不想要那条脏东西,不如换成一只手怎么样?”
阿尔贝托肥胖的身躯瘫在椅子上一大堆,有气无力的道:“我无心冒犯北风之神的女人,我真的不知道是您的女人……”
“如果换成别人的女人,你就可以随便冒犯了,是吗?”
“不,不是……伟大的北风之神,我希望能弥补我愚蠢的过错,金钱,毒品,军火,只要是我有的,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拿来孝敬您,我只祈求能得到您的宽恕。”
“我又不是上帝,我可没资格宽恕你,我只是个赌徒,我只知道愿赌服输的道理。实际上你都看到了,我赢得很公平,你输得也很公平。我只希望咱们之间能公平的解决问题。所以……”叶承欢的目光在阿尔贝托身上来回打量:“切那只手合适呢?”
阿尔贝托汗毛刷刷往下掉,哪怕心狠手辣的黑手党教父,等真正轮到自己受难时也照样吓得屁滚尿流。
“嗯,对了,刚才你用那只手指我来着?”
阿尔贝托面色铁青,绷着嘴一句话不说。
旁边一个蛙人自以为聪明的递过一把军刀。
叶承欢皱了皱眉,“干什么?”
“您不是要砍手吗?”
“谁说我要砍手,太血腥了,我可不会做那么没人性的事。”
话音刚落,他极速出手,一把抓过阿尔贝托的胳膊,在膝盖上猛地一磕。
“嘎巴”一声,那个悲催的死胖子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自己的右手就被生生掰掉!
就连风暴的那些蛙人军团都吓得一愣一愣的,见过砍手砍脚的,还从没见过用掰的。
叶承欢把那只比熊掌还重的右手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丢给旁边的图雷根,“送给你补补身子。”
图雷根差点儿没把苦胆吓破,被烫到似的一屁股坐到在地,看着地上的断手,满嘴大牙都在打架。
而那个黑手党的教父先生,连叫都没叫一声,直接昏了过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臭嘴犯下的错误,却需要他的手付出无比惨重的代价。
叶承欢的目光落到了阿尔贝托的一个保镖身上,吓得那家伙连连后退,“别杀我,别杀我,不关我的事……”
“我有说要杀你么。这家伙输给我的钱一笔勾销,算是给他的汤药费吧。现在你们可以滚蛋了。”
那些英俊的西西里帅酷这才七手八脚的搭起自己的老大,正要离开的时候叶承欢又发话了:“拿上他的狗爪子,说不定组装一下还能用。”
阿尔贝托可不是变形金刚,恐怕再怎么组装都没用了,可那个魔鬼既然发话谁也不敢不听,这才捡起断手仓皇逃走。
叶承欢回过身来,才发现林佩珊正站在门口,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无论如何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这里居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后之间判若两样。
好在她迟来了一步,没有看到血腥的一幕,这个已经被折磨得脆弱不堪的女人再也受不得半点儿惊吓。
“宝贝,还生我的气么,刚才都是逗着玩的,千万别当真,那个死胖子还有那个卷毛都是我的朋友,每次见了面就喜欢逗闷子。”
“我们可以走了吗?”军舰、战机、导弹艇,还有这些让人望而生畏的蛙人军团,全都令人费解的摆在那里,林佩珊当然不可能相信他的鬼话,只是心烦意乱,不想听他任何解释。
“当然,我们现在就走。”叶承欢给了桑托斯一个熊抱,摸了摸他的卷发,“谢谢你的热情款待,我不会忘记你的友谊的。”
为了能赶紧打发走这位瘟神,桑托斯早已让两亿美金的现金准备好,“实在抱歉,这里的现金只有这些了。”
“你太客气了,让你破费招待,临走还给红包。”叶承欢嘴上说的客气,那些钱一毛都没少拿。
等下了章鱼号,一脚踏上渡轮,林佩珊闭上眼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叶承欢来到渡轮上,还不忘给甲板上的桑托斯一个调皮的美式军礼。
眼看着叶承欢的渡轮,以及那些可怕的战争武器远远驶去,桑托斯再也忍不住胸膛里的怒火,一把扯过一个保镖,从他手里抢过一支冲锋枪,连看也不看,对着人群一通疯狂扫射,顿时打倒了一片。
直到打光了弹匣里的子弹,早已丧心病狂的他把愤怒全都迁怒到别人身上,把枪随手一扔,一边怒气冲冲的走向船舱,一边对自己的保镖嘶吼着:“这艘船上的人不分男女老少,全部给我杀光!杀光!杀光!”
刹那间,枪声大作,响彻了这片无法无天的死亡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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