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它时,就为它着迷了。”
沉默……
蝎子王终于在睡衣男的肩胛骨上找到了新的落脚地,挥舞着两只大钳子,对他示威。
“不用担心,它其实很友好的在向你打招呼,蝎子从来不主动挑衅别人,除非你先做出让它认为不友好的举动,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冲动。”
有这么个玩意儿在身上,换上谁也不敢冲动的。
撒旦把铁椅的椅背摇下来,使他的身子平躺下来,嘴里还说着:“我们似乎该进入下一环节了,我保证这个环节可以让你终生难忘。”
睡衣男的脖子上挂着蝎子王,根本不敢抬头看,只能听到撒旦那边细细碎碎的摆弄着什么,捏着张几乎透明的玻璃纸铺在他脸上。
冰凉的水流倒在脸上,玻璃纸马上湿透,紧贴着脸颊,随着水流的持续,纸张完全舒展,把脸上的每一寸皮肤都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几秒钟后,睡衣男就喘不过气,好像被拖到幽深的海底,那种感觉简直糟透了。
很快,他由于用力地挣扎,体内的血氧降低,而且快速消耗,条件反射使神经中枢控制他不能不张开大口用力地呼吸,也导致大量的水被吸进胃中、肺叶及气管和支气管中。
进入身体器官的水,刺激他的呕吐神经,而且大声咳嗽。
他不能呼吸,也不能叫喊,突然间双手乱划,双脚乱蹬,但水流还在涓涓不断的灌下来。
他全身的每根神经都被什么东西钳住,用力的拉扯,每根血管都好像快要爆裂了!
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受刑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丧失了意识,但是,中枢神经仍然条件反射的保护它的主人,尽管丧失了意识,但是**上的痛苦更加煎熬。
受刑者开始不由自主的涕泪横流,小便也失禁了,身体还在做着痉挛式的垂死挣扎,同时,眼睛、鼻孔和嘴巴里渗出血液,把整张玻璃纸都染红了。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的身体已完全不受大脑支配。
水流停止了,脸上的玻璃纸也被揭开。
撒旦看着秒表匝匝嘴巴:“伙计,你太让我吃惊了。这是一种古老而又残酷的游戏名叫水刑,一般人在这种酷刑下只能熬过14秒,你却足足坚持了三十秒。看来我们还能再玩玩别的……”
叶承欢皱着眉头想,太残忍了,谁要是落到撒旦那家伙手里,只能怪他自己投错了胎。
到了这儿,睡衣男再也受不了了,“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要么你就杀了我……呜呜呜呜……”
看样子已经差不多了,叶承欢站起身,推开撒旦,来到睡衣男跟前,弯下腰去,眼睛盯着他,把嘴里的烟卷塞到他嘴里。
深深的吸了几口烟后,那人果然好了很多。
“我问你答,别让我浪费时间。”叶承欢一字字道。
“好,你问吧,我什么都说。”
“你的名字。”
“阿勒斯,穆罕默德・阿勒斯。”
“国籍。”
“阿富汗。”
“职业。”
“农民。”
叶承欢皱了皱眉:“看来你还是不老实,我帮不了你了。”说罢就要走开。
“我向真主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是一个种罂粟的农民。”
结合他刚才的表现,揣摩了一下,叶承欢才相信他没有说假话。
“你为什么要冒充我?”
“冒充你?”阿勒斯吃惊的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难道您是……”
“没错,我就是北风之神。”
阿勒斯张大嘴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我真的不知道是您,一点儿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平民,罂粟交易上的一个朋友介绍我做这个差事,还给了我大笔报酬,我根本不知道谁是北风之神,也不知道黑暗风暴是什么,只是按照别人的指示来做。”
“是谁主使你这么做的,什么组织,或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幕后老板,一切都有人安排好,我只是在录像机前摆摆样子而已。”
叶承欢冷酷的歪了歪嘴角,忽然叫了一声:“撒旦。”
“是!”早就在旁等得心痒痒的撒旦立马立正,等待着魁首的示下。
“广告已经插播完了,你可以继续了。”
“是。”
“别啊,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真的,千万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阿勒斯哭了几声,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
“说。”叶承欢就等这句话。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但有一次那个人很着急,所以就直接联系了我,对我发布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电话里我听到了有人在说神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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