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你哭了?是不是那个‘混’蛋欺负你了?”
叶子齐不敢开口说话,只是一个劲儿摇头。
谢秋兰面如冰霜的道:“你刚才和他说什么?”
“没……没什么。”
“子齐,你可不是一个爱撒谎的孩子,告诉妈妈,你们刚才说了什么?”谢秋兰发现‘女’儿神‘色’有异,于是‘逼’问道。
“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只是让他保重……”叶子齐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从小到大她从来没给妈妈撒过谎,但这一次还是言不由衷的撒了个谎。
谢秋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孩子,我说过多少次了,他和我们叶家没有任何关系,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你妈妈。”
“妈,他是我的龙儿哥哥,你为什么就不敢承认呢,为什么!”
“我再说一遍,他不是,那个人早就死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只有一个哥哥,就是子明。以后你给我离他远点儿,那小子别有用心,是个危险分子,你要再执‘迷’不悟下去,迟早会被他伤害!”
“你错了,他从来就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既然能两次都潜入叶家,想要伤害我,我现在还有命么?”
“你懂什么,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他现在不伤害你是为了‘迷’‘惑’你,以后得到你的信任后,他一定会利用你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叶子齐惨然的看着谢秋兰,不住的往后退:“妈,连你也不相信我,你就认定了他是咱们叶家的敌人……”
“那小子要不是居心叵测,为什么要潜入叶家,为什么会打伤你两个叔叔,难道你都没看到吗?”
“我看得出来,他差一点儿就要和咱们家相认,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你们‘逼’出来的。”
“‘混’账!”谢秋兰忍无可忍,扬手给了‘女’儿一个耳光,可打过之后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叶子齐含泪的样子,那只手再也放不下了,“孩子,妈不是有意的……”
叶子齐挣开她的手,“妈,我已经长大了,我有我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思想,我不再是那个被你宠着的孩子了。”
说罢,她转身跑进冰天雪地。
“子齐!”谢秋兰一把没抓住,想追上去可两‘腿’又冻僵了似的,怔怔的望着远处,眼眶里很快涌出泪水,可猛然想到叶承欢,她咬着牙关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一脸杀气的自语着:“畜生!畜生!你走了为什么又要回来,你以为回来就能得到什么吗,我绝不会让你伤害到我的家庭,为了他们我任何事都可以做,包括让你重新消失!”
国园的红墙内,在南海北岸的西侧,从西数第一个大‘门’即是养德园。
这是一所古式的大建筑群。
在养德园的大院内,被小的院落分割成一些较小的建筑群,作为首脑办会和居住的地方。
每个独立建筑或建筑群都有名称,都挂有匾额。
在养德园大院的东侧,有一个院落,这个院落出入的‘门’厅上的匾额为“天香书屋”。
在天香书屋的大‘门’口,从挂着天香书屋匾额的过厅进去,穿过它去是一所院落。
这院落是标准的老燕京式的四合院的建筑形式,由东、西、南、北房合围成的院子。
院子里没有一株‘花’,也没‘花’的馨香。
只有数棵苍劲、‘挺’拔的古柏,分布在院子里路径的边侧,像是忠于职守的卫士一样,笔直而严肃地站在岗位上,显得凝重而森严。
进院后,沿着向北去的小径,约二十余步,就到了北房‘门’前的台阶了。
因为北房有较高的台阶,显得比东、西、南房高些。
在台阶两侧的窗下,各栽种着一棵约有胳臂粗的“伞槐”,也就是俗称的龙爪槐。
其树干直但不高,树枝分枝很多,而且都弯曲向下垂落,加上茂密的叶子,极像一把绿‘色’的阳伞。
踏上数个台阶,抬头向上看去,在双开‘门’的‘门’框上方,也横挂着一块木匾,上面雕刻、彩涂着三个大字:紫云轩。
“紫云轩”三个字饱含着典雅含蓄的书香之气,唐朝著名诗人李贺曾经诵咏端砚曰:“端州石工巧如神,踏天磨刀割紫云。”
李白曾有诗句云:“东海泛碧水,西关乘紫云。”
从紫云轩大‘门’进去,也是一个过厅。
这过厅东西两面的山墙上相对着各开一‘门’,东侧的‘门’里就是一间起居室。
而天香书屋因为是寓所院落的大‘门’和‘门’厅过道,这样天香书屋就成了这所院落的代名词。
一般人听到“紫云轩主人”这五个字,基本会以为是某个书斋文人的雅号,可是在国园,只有极少数人了解这几个字的真正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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