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口我嘴里的哈蜜瓜,又用力口允了沾在唇上的汁,离开,目光含笑地看着我,享受着哈蜜瓜带来的香甜。
我的脸刷得一下子红了起来,打了一下他的手臂:“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这里这么多的水果,任你吃,你干吗还吃我吃过的呢?”
江易凡笑:“就是因为你吃过,味道不一样。”
我耳根发热,羞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江易凡突然说道,然后抬起我的右手臂,看着他包扎的伤口,心疼道:“疼吗?”
“刚开始的时候,疼,现在不疼了。”黑衣女人下刀的那一刻,真得很疼,好在我避得快,不然极有可能伤到筋骨。
江易凡握过我的手,十字紧扣,然后靠了过来,另一只手搂过我的肩膀,啄了一下的额头,轻声道:“下次别再去做这些危险的事情了。”
“不危险啊,我觉得很刺激,下次谁给得起钱,我还是会去做的。”把玩着他衬衫的衣扣,我调皮地说道。
听到我这么说,江易凡推开我,皱着眉峰,生气地看着我:“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呢?”
我歪着头:“反正你又不会把我供出来,在我危险的时候,你还有可能救我一把。”
“季晚晴!”他气得直直地瞪视我。
我笑得更开心了,就在要坐直的时候,他又把我拉回,捏着我的下巴,咬牙说道:“你听不话,我就要惩罚你!”
“你要干吗?”危险的气息逼来,我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他把我推到在沙发上,将我双手锢在头顶,我挣扎,他像头老虎箍住我的身体,使得我无法动弹。
只见他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张俊脸逼近我,杂带着淡淡薄荷香气的气息袭来。
我瞪视他,没好气道:“江易凡,没见我受重伤吗?你还来……”
“谁叫不听话!”他歪着脸埋入我的脖颈里蹭,嘴边冒出来的胡渣蹭得我又痒又疼的。
我想用膝盖撞开他,但无济于事,他上下其手使得我无法反抗。
他就像一个温柔的漩涡,我渐渐的陷了进去,像只猫咪一样置身于阳光下,享受着日光的温暖。
在沙发上有些局限,而且又是在客厅内,虽周遭没人,但我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在未着寸缕之下。
但江易凡似乎很喜欢客厅,变换着各种花样,进行的时间完全就像一个长跑选手,在最后冲刺的时候,就像一个弓箭手,准确无误……
汗水顺着他的鼻翼流至我脸上,冰凉又杂带着他的野性,我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咬牙低声道:“你这个坏蛋,我恨你!”
他笑,面红耳赤,即使在软塌的时候还作势用力撞我一下,然后抱起我走进一楼的浴室里。
我们坦然相对,在温水的沐浴之下,冲洗身上的汗水和味道。共岛向扛。
用纱布包扎的伤口,已被水浸入,伤口隐隐作痛,出了浴室后,他不但用毛巾帮我擦湿漉漉的头发,还把我重新包扎伤口。
窗外的天空渐渐黑了起来,外面一片寂静。
我和江易凡躺在床上,我侧躺望着窗外,而江易凡往后搂着我,像个熟睡的孩子,脸贴在我的背后。
他的胡子有点扎人,我转了个身,平躺着,他动了动身子,更紧地搂着我的腰,把下巴搁在我肩窝里。
我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抱着他的头,手轻抚着他的短发,闻着来自他发间的洗发水的香气,真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刻。
江易凡醒了,狠咬了我一口,我啊的叫了一声,没好气地拧他的耳朵,他不但不喊疼还呵呵笑着,带着睡意说道:“天好像黑了!”
“嗯!”我松开手,像只猫咪钻入他的怀中,他突然紧抱着我,一个天旋地转,将我禁固在身下。
一般女人喜欢被男人抱着,有种被征服的感觉,我也不例外,反正屋里也没亮灯,可是大胆地坦然相对。
这次我比较主动,一直期待那种飘上太空的感觉,努力探索,努力寻找,而江易凡就像一个艺术家,悠然自得地感觉着他的画作。
我承认在漆黑的屋里满是我的叫声,还有笑声,甚至带着沙哑的哭腔,那种感觉实在难以言喻,只有真正体验了,才知道其中美妙的玄音。
一场激战过后,我们就像两个征战沙场的士兵一样,回味着刚才浓浓的“硝烟战火”。
江易凡亮起了灯光,屋里顿时明亮起来,他更能清楚地看着他在漆黑的夜晚中感受的画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