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床边空荡荡的,江易凡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共肝贞才。
躺在床上的我,却不想那么快起床,抱过他昨晚枕过的枕头,上面有着他的味道,看着晨光洒进窗户,心情大好,那种感觉就像沐浴在春光里。
就在我享受着这种舒服的感觉时,门突然啪嗒一声响了起来,我吓得猛然看向门口,正好对上用异样目光看着我的江易凡。
意识到了什么,我立即坐了起来,一边弄凌乱的头发一边将昨晚他枕过的枕头移到身后,尴尬地笑了笑,主动向他打招呼:“早啊!”
“我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可以起来吃了!”江易凡说。
“哦!”我应道,他关了门,我松了一口气。
看着身后的枕头,尴尬不已,不知道他刚才有没看到我抱着他的枕头很是陶醉很享受的样子?若是看到,那真得很要命了。
换了衣服出卧室,就看到江易凡整装出门,我问道:“si,你不吃早餐?”
“不吃了!”江易凡在门口穿好鞋,走了。
偌大的房间里,又是我一个人,落寞的心情油然而生。
厨房里,我打开还在保温的电饭煲,一阵香茹的香气袭来,没想到他煮了香菇猪肉粥,旁边有个碗,里面放着两颗煮粥的鸡蛋。
看似简单普通的早餐,却让我倍感温暖,这还是他第一次准备早餐给我吃,在他养伤期间,都是我准备的,虽然有时他有点挑,但他都会吃完。
上午十点钟,我昨晚吃饭的时候征得江易凡的同意,正拿着他的笔记本上网浏览各大网站招聘信息的时候,叶子那女人突然打来电话,说我昨天落了东西。
我猛然想到昨天在沃尔玛买的男士内裤,二话不说立即出了门,到她上班的地点瑞吉大酒店拿东西。
怕荣柏然看见,我绕到后门的停车场等她,可等了好久都没见她出来,我只好从后门进去找她。
可刚到前厅,就看见叶子站在角落,被一男人当着众客人的面扇耳光,并爆粗骂她“女表子”,叶子捂着脸,红着脸跟男人理论,一旁的马经理正在调解中……
我赶紧走了过去,叶子看到我,眼泪忍不住地流了出来,我问她:“怎么回事?”
“他叫我拿路易十三给他,我拿了,他叫我打开,那我就打开了,可他尝了一口就说是假酒,叫我退,我说不是假酒……”
叶子正哭着气愤地讲着整个过程的时候,男人粗暴地推了一把马经理,马经理撞了过来,我立即扶住他,他举起手表示没事。
“一帮强买强卖的土匪,你们知不知道我的老大是谁?”男人戴着金项链,戒指,满脸横肉,一副粗野的狗模样。
“我管你老大是谁,你打人就是不对。”我站出来,毫无惧怕地直视男人,我平生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禽/兽不如。
男人上下打量我一番,翘着嘴角,不屑道:“你又是哪个女表子?”
骂我女表子,我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前厅,众客人众酒店工作人员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男人摸了一下脸,啜了一口水,凶神恶煞地瞪视我:“找死!”
举起手,一巴掌过来。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一脚过去,踢中他的腹部,他向后退了两步,撞上桌子,酒杯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碎了一地。
男人气愤,呲牙咧嘴,他看到桌上的一瓶啤酒,拿起撞破,留着锋利的一头,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
我心下一紧,双手紧握。
“阿洪,住手!”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男人停住脚步,我循声望去,只见四五个男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身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戴着墨镜,即使如此,我还是一眼认出他来,东印集团的董事之子赵树海。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而他身边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花绿衣服,脖子胿着一条粗大的金项链,手上戴着一串佛珠。
“季小姐,好久不见!”赵树海认得我,他撞下墨镜,勾唇浅笑地看着我道。
我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想到面前这个叫阿洪的男人是他的手下,我对他只有鄙视。
但人家有钱啊,又有身份又有地位,就算人家想砸了这家酒店,老板股东们也不敢吭半声。
赵树海对我的无视只是笑了笑,一边拿出手帕擦他的墨镜,一边对身边的男人说道:“我说陈老板,你的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啊,季小姐可是我的朋友,要是伤着了我朋友,你负责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