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丫头,听赵府的人说,表太太都没有怎么调教过――好似是因为表太太那时刚接掌赵府分不
,就那么一直放在院子里;后来好像是忽然想了起好的几个丫头打发出去了,除了表太太自己留用的,又分到各姨娘房中几个,然后就是送了老太爷和老太太各两个丫头――那两个丫头与表太太一直并不亲厚,分到内书房后,并不曾再去表太太的院子时给表太太请安。”
倩芊听得吁了一口气,她已经在想法子了:这两个新姨娘看来并不一定是表嫂的人,就算是,她们同表嫂的关系也淡薄的很――不过,这要看心然她们打听来的事儿是不是真的才能确定。
花然又补充道:“她们跟在表太太身边日子不久,而且听府里人的说法,应该是没有和表太太有过太多的接触。”
倩芊想了想:“可以确定吗?是什么人去打听了――不行,就再打发两个可靠、稳妥的人出去打听一些,那两个新姨娘与表嫂的关系是不是真得是很亲密。”
心然和花然看了看倩芊,小心翼翼地道:“姑娘,在你忙的时候,我们已经打发了两三拔人去打听了,回来说得差不多――这些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应该是真的吧?”
倩芊闻言后,心放下了一些:如果这些情形是真的,那么自己还能再设法――两个丫头罢了,有银子还能收买不来?
当然不能冒冒然行事儿,要好好的观望一下才好。不过,贺礼怎么也要送,老太太那里也要安慰;嗯,给新姨娘送了贺礼过去,当然不能让老太太知道,不然她一准儿不开心――真又是一大堆的事儿,幸亏自己地衣已经绣好了。倩芊想到此处又吁了一口气:她是认定自己一定会进赵家的门儿,只要她再努力一下下,再一下下就会成功地。
倩芊的信心来得莫名其妙,但却牢不可破:她就是认定了。人的执念,有时候让人死不回头。
虽然,倩芊主仆三人都不是愚笨之人,不过倩芊和心然、花然还是想错了一件事情――新的姨娘与袖裳的关系:她们几个古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袖裳如何调理自己人呢。
在袖裳一贯地管理观念中:如何才能让下属发挥出她最大的、所有地才能来,才是一个上司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什么事情都去身体力行――诸葛亮那么一个近似于神人的人都累死了,她小小一个女子难道能强过诸葛军师?袖裳从来没有这样狂妾过,所以上一世和这一世,她都是把下属能做的事情都交由下属去做:事情一样可以完成,而且省力,又能让下属有成就感、归属感。
那些丫头袖裳是没有调理,可是侍书一直在观察、筛选,后来也是由侍书和画儿调理的人,教那些丫头的规矩――不只是袖裳买来地丫头,就是院子里所有的丫头婆子,规是由画儿和侍书来调理地,所以不管是哪一个丫头婆子,只要是出自于袖裳的院子,不管她是出于忠诚还是其它,让她们出卖袖裳是不太可能地事情。
不过,倩芊和她的人当然是不知道地。
倩芊想了想,唤过心然来吩咐道:“你使几个去老太太房里和内书房转转,看看都有哪些人去了,又都送了哪些东西;尤其要好好打听一下,表嫂她都送了什么东西,在上房和内书屋都呆了多久;嗯,看看老太爷待那两个新姨娘如何,这个也很重要。”
这些都很重要的,倩芊要如何做,就取决于此了――当然了,袖裳的行止,是倩芊下决定的主要参照。
赵府今日虽然表面上没有多么热闹,但是私底下可也是热闹极了:只老太爷十几年来又一次纳妾,就足以让仆从们津津乐道个几天。
再热闹的便是赵一鸣名下姨娘们的反应了。
除了孙氏以外,姨们都得到了赏得席面,就算是孙氏,也被老太爷赏了两道菜――她们几个人想假做不知道老太爷新纳了姨娘是不可能了。
于是所有的姨娘们都犯了难:不送贺礼吧,第一个就得罪了新的太姨娘―人家日后会是老太爷的心头肉啊,是能得罪得人吗?最重要的是,还会让老太爷不高兴,认为自己不把他老人家放在眼中;可是送贺礼吧,老太太那里会怎么想?虽然她不是赵府的最能做主的人,可是内宅中却是她最能做主的地方啊――老太爷会为新的太姨娘撑腰,但一定不会为了她们去和老太太争论,所以招惹得老太太不高兴了,她们的日子也好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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