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无冤无仇。我不过是过来玩的!”金老板却‘性’子最软,吓得冷汗直冒,屁滚‘尿’流,怎么也没想到一起桃‘色’事件竟然让自己丢掉了‘性’命。
陈阳冷冷一笑,从储物戒指内祭出一些便签纸和笔,枪口抵住了邢大壮的脑‘门’子,慢条斯理地道:“大壮啊,你这些年可没少做坏事儿吧!把你做的坏事儿都写出来,否则,哼哼,我可要开枪了哦!”
感觉到那冰冷的枪口,邢大壮吓得脸无人‘色’,两股战战,连忙道:“好汉饶命,我写,我写!”
他立刻拿起便签纸和纸笔,写了起来,陈阳微微一笑,将枪口瞄准李俊超,道:“老李,我相信,你的屁股也不干净吧!”
自己干的坏事儿要写出来的话,以后自己还怎么在警界‘混’?枪毙十次都够了!李俊超念及此处,梗着脖子,冷冷地斜睨陈阳,道:“陈阳,我一向秉公执法,问心无愧。我不相信你敢动我,你这是‘私’设刑堂,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罪名极大。我劝你,赶紧放下武器,认罪伏法,争取宽大处理吧!”
“呵呵,我很讨厌你这种高高在上的样子!”话音未落,陈阳拎起桌子上一个红酒瓶子,在茶几上砰地一声敲碎,随后将余下的半截尖锐的酒瓶,狠狠地戳进了李俊超的‘胸’口。
红酒瓶,直接戳得直至没柄,一道血‘花’飚‘射’而出,李俊超疼得脸部狰狞扭曲,惨叫连连,冷汗直冒,捂着伤口满地打滚。
“‘私’设刑堂?你的刑堂倒是公家的,不过,公器‘私’用,比我还狠毒吧?今天你是怎么打我的你忘记了吗?”陈阳狞笑着,不时转动瓶颈,尖锐的玻璃在李俊超柔弱的‘胸’腔转动,直疼得他哭爹叫娘。
见此血腥惨烈的情景,大壮浑身哆嗦,写的更快了,原本还想避重就轻,写点不重要的劣迹,但这次,却不得不和盘托出了。
金老板更是吓得浑身‘肥’‘肉’哆嗦如同筛糠一般,所幸包厢的隔音效果甚好,并没有惊动外人。
“李所长,你到底写不写啊?”陈阳再次敲碎了一个红酒瓶子,冷笑着说道:“这里还有十瓶红酒……你不是都想‘品尝’一下吧!”
“我写!我写!”李俊超吓破了胆,他意识到陈阳可能真要杀人,连忙举手制止陈阳进一步施暴,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拿起纸笔写了起来。
“还有你!”陈阳用手指了指金老板,金老板更没有丝毫反抗之心,顿时抢过纸笔,写了起来。
“陈大哥,我已经写完了!”大壮将写好的“供词”递给陈阳,陈阳扫视了一眼,心中暗叹,这个大壮还真是恶迹斑斑。
大壮名义上是帝王宫保安队长,但其真实身份却是狗脸坤手下的金牌打手,他这些年强迫、引‘诱’不少良家‘妇’‘女’从事有偿陪‘侍’的工作,强迫的黄‘花’闺‘女’,足足有几十号!
这供词大壮写得很是详尽,每次的犯罪行为,时间、地点都写得一清二楚,此外,他还是狗脸坤与警方的联络人之一,从他手下送出的金钱,足足有上百万。
陈阳原本就存了杀人的心思,但是,他此刻看完这些“罪状”陈阳杀心更加炽烈了……所谓盗亦有道,‘混’社团的,也要讲规矩。
像刘猛,接纳那些失足少‘女’,都是在对方自愿的前提之下,而这小子,竟然胁迫!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不一会儿,李俊超也写完了,李俊超主要的罪行在于充当猛虎堂在马家沟一代的保护伞,另外,他和复兴社也有联系。
别看一个小小的所长,几年下来,接受的贿金也有上百万,最重要的是,这小子还好一口……玩幼幼。这些年帝王宫‘诱’骗的不少幼‘女’,都是他吃第一口鲜。足足玩了十三个未成年少‘女’!
“就你这种垃圾,也配和谈遵纪守法,你这是知法犯法!”陈阳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打得他鼻血狂喷。
不一会儿,金老板也写完了“罪状”,这小子原来是个房地产商。但他开发的房地产,大多存在质量问题,偷工减料,全部都是豆腐渣工程,七十年年产权的房子,住个十年八年,就成了危房;此外,他还经常暴力拆迁,打死过好几个钉子户,全部靠金钱摆平了……
陈阳看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写的不错!”
“呵呵,陈阳,您可以放了我了吧!从此以后,哥们就是你的马仔了,哥们就是你养的一条狗,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别的不说,马家沟一代,哥们说了算!”李俊超满脸谄媚的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