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太子今天去了哪里吗?”
太子妃闭着眼睛,不理会她。
“太子啊,今天去了月明酒楼,办了件大事。”
大事?玉清落挑了挑眉,这女人不会是指威远侯那件事情吧,这算是太子什么事啊,根本就是夜修独送给他的一个大便宜而已。
玉清落暗哼了一声,微微抬起头看向夜修独,唇角张了张用嘴型告诉他,“早知道太子这么恶心,你干脆连太子也一块收拾了。”
夜修独微微俯下头,盯着她那一张一合的娇俏唇瓣,压根就没去注意她说了什么。头一低,便覆了上去。
玉清落的瞳孔猛地一缩,混蛋啊,她就知道两人贴的这么近一定会出事的,果然果然果然……
“唔,夜,夜修独……唔……”玉清落推了他两下,推不开,声音还是不由自主的流泻了出来。
赵瓶一怔,蹙眉道,“什么声音。”
太子妃心跳倏地快了一拍,随后若无其事的冷哼一声,“大事?什么大事?”
赵瓶见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当下轻嗤,很快还是收回了注意力,洋洋得意的说道,“方才跟着太子出去的护卫可是先回来说了,太子这次办了威远侯,那可是在皇上面前大大的露了脸,皇上一定会重用太子的,到时候太子可就平步青云,今后这整个太子府,都要门庭若市,以前那些个捧高踩低的家伙,都要来给太子赔罪送礼。”
太子妃惊住了,太子办了威远侯?以太子的能力,怎么可能会是威远侯的对手,他办了威远侯岂不是自寻死路?
太子到底在想什么,他怎么就会去趟这趟浑水呢?
“太子妃,以后这太子可是要享福了,可惜你没那个福气,这身子骨,这尖酸的脸。啧啧,看看你,这暴躁的样子也没办法母仪天下吧,这花瓶可是值不少银子的。”
太子妃闭了闭眼,实在不想和她说话。她现在担心的是,太子要是继续这样乱来,这整个太子妃也要跟着遭殃。而阑晟,好不容易得到皇上的重视,说不定又会重新过回到那种苦日子。
玉清落连连冷笑,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炫耀的?太子办了这种事,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
夜修独将烫手山芋丢出去,太子却喜滋滋的接下,这下子,太子树敌不少啊。
玉清落撇了撇嘴,缩了缩脖子,半晌倏地身子一僵,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夜修独,你做什么?”
“恩,什么?”夜修独笑了笑,轻轻的咬了咬她圆润的耳垂,实在喜欢极了两人贴的这般靠近。
“你,你这种行为是流氓。”
“王爷的位置确实不好坐,偶尔一次流氓也不是不可以。”夜修独的声音渐渐的变得低沉暗哑,呼出的热气直逼玉清落的脖子,那温热的气息惹得她的全身的都想被热水冲刷了一遍似的。
夜修独却还是有些不满足,收紧了抱着她腰身的手,咬了一口她的肩头。“玉清落,我们必须成亲。”
该死的,他想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