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了。
“我爹不相信,没见到人,怎么又会凭着一封信就死心呢?他到处找我娘的踪迹,始终找不到。回到苏国公府后,又恰逢祖父身子不太好,便一心在床边侍疾。柳氏就是趁着他疲惫不堪的时候,跟着自己的母亲来到苏国公府时设计了他,被人看个正着,我爹这才不得已负起责任。”
否则,以柳羌那样的人品性格,别说白老太爷,就算是白老夫人,都会仔细的再斟酌斟酌。
只是事已至此,说得再多也已经没用了。柳氏成了苏国公府的夫人,生下了世子,白家老太爷离世,从此柳氏再无所出。
“我爹自那以后便歇了寻找我娘的心思。”已经结婚生子,找到了……又如何呢?
可心里总会有一份念想,盼望着,思念着,这份感情便也越来越深,越来越沉,成了苏国公心里的一块心病。
念念唏嘘不已,她没想到在苏国公的身上,原来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那……你呢?”她最关心的还是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当他是亲生儿子。
白硫亦又笑了,眉眼间却有十足的凉意。
“我的存在,又何尝不是那个男人的心病呢?”所以,又如何能把他当做亲生儿子?
一句话足矣,念念心里觉得十分酸涩。或许,白硫亦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那些人就没有停止过对付他。
“红颜易老,就算再美的人,成为妇人生了孩子,又在大户人家中挣扎倾轧,很快就比不过那些年轻的姑娘了。”
那个男人终究还是厌了,不管是因为白硫亦的存在,还是因为她娘只给那个男人生了一个女儿,或者是他遇到了更加漂亮更加年轻的妾室,不管这些是不是那个男人的借口,他娘被嫌弃了却是事实。
于是,她娘觉得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这个在外人面前生父不详的儿子。
念念听到这里,手指不由的握紧了,“你那个时候,一定受了许多的苦。”
“其实还好。”白硫亦笑了。
他早熟,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自己的身份有多么的尴尬,少爷不是少爷,下人不是下人,却是个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都可以欺负的孩子。
那个男子每每看到他都会想起他娘的不贞,觉得自己被带了绿帽子一样。
所以,其实最先想要他命的人,是那个男人。
他曾经试图告诉过他娘,可他娘却已经陷在明争暗斗争宠夺利的漩涡当中出不来了,更加不会多听他说一句。
几次下来,他开始寻找办法保护自己。
所以,柳氏那些迫害他的手段,在他看来并不是多么厉害的事情。
念念听出他笑声当中的不自然,更加心疼了,“那后来,为什么你会回到苏国公府?”
“后来啊。”白硫亦声音拖长,“后来发生了一件事。”
【作者题外话】:这两天要准备回家,事情繁忙,所以更新成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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