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刚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
锦昭媛想要挣脱夜弄影紧扣着她的手,怎么也挣脱不开来,美艳的脸蛋儿因为心中不忿的怒气,略显扭曲狰狞。
“放开我,你这个贱人。”说话也有些口无遮拦。
“啪。”一声,夜弄影反手给了锦昭媛一耳刮子。
打的众人都怔了,锦昭媛面色大变,狰狞恶毒的瞪着夜弄影,有些不可置信:“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若再狗嘴吐不出象牙,信不信我杀了你。”黑白分明的眸中透着几分危险。
锦昭媛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还没有说话,容美人就气愤填膺的站了过来,替锦昭媛说话,恐吓夜弄影:“贱蹄子,你可知道她是谁,竟然敢对锦昭媛下此毒手。”
“她是谁,我不知道,但我是谁?你们可知道?”声音冷冽。
管锦昭媛是谁,难道还比她这个公主的身份大?
“贱人,我告诉你,最好赶快放开我,我爹爹可是上州刺史梁锡城。”锦昭媛得意的语气,就像是现代人在说‘我爸是李刚’一样得意。
“那又如何?”
淡然的一句话,两个人眼眸都瞪了起来,那又如何?她们两没听错吧?朝中最大的势力分为两派,一党是太后的党羽,为首的是大将军王江岳,令一党则是支持夜止华,为首的是右相苏策。
而锦昭媛的父亲梁锡城则是大将军王江岳身旁的红人,最为得力的一个助手,朝堂中除了天下之主的夜止华。
或江岳、苏策外,就属这个梁锡城最有势力了,这也是锦昭媛敢在宫中行事这么大胆的原因,敢情就是有个有实力的爹,有恃无恐。
不过这又如何?夜弄影可是公主,再不得太后喜欢,她也是太后的亲生女儿。
“来人,给我抓住这个贱蹄子,今天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我看她就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
话音落下,杵在一旁的宫人就纷纷围了上来,欲要抓住夜弄影,出奇夜弄影没有反抗,菟丝欲要阻止,都被夜弄影使了个眼色示意菟丝沉住气。
很快两名太监就上前抓住了夜弄影的胳膊,擒住夜弄影不让夜弄影有丝毫的动弹。
“贱蹄子。”看着夜弄影,锦昭媛唾骂了一声。
“锦昭媛何须与这个贱蹄子置气,气着了自己,这可不值得。”容美人在一旁劝慰到。
但看夜弄影的目光,无不是幸灾乐祸。
狗腿的模样,令人看到都想做呕。
锦昭媛上前擒住了夜弄影的下颚,咯的夜弄影下颚生疼,“长得倒是一副狐媚像,竟然敢勾引皇上,看我不打死你。”
扬起手,就准备对夜弄影下手,忽而一阵冷冽如寒川的声音扫过耳际。
“给朕住手。”
闻声看去,锦昭媛扬起在半空中的手,顿时进退不是。
“皇……皇上……”美眸中满是惊异,连忙放下了手,俯身给夜止华行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你们在做什么?”夜止华声音寒冷,让人不寒而栗如掉入冰窖。
噙着冷冽的眼眸,冷冷的扫过锦昭媛,容美人身上。
两人咽了咽口水,锦昭媛怯生的道:“皇上,臣妾……静昭公主对臣妾不敬,臣妾只是想教导一下静昭公主……还请皇上恕罪。”后面的声音越发的小,着实没有想到夜止华会突然间出现,而且看这个架势像极了是要替夜弄影出头。
“教导一下静昭?”
“……是……”锦昭媛咬牙。
夜止华冷笑,“爱妃倒是好大的本事,静昭是朕的皇妹,堂堂一国公主何时轮到你一个妃嫔来教导?上州刺史又如何?莫不成还能比朕这个皇上大?”
锦昭媛心下咯噔,抬起眼眸震惊的看着夜止华,微张着可以装下两个鸡蛋的嘴,难道之前的话都被夜止华听到了不曾?
如此一想,锦昭媛的心更加慌了,连忙下跪磕头:“皇上恕罪,臣妾不是那个意思,皇上恕罪。”
“来人,把锦昭媛给朕拖下去,打入冷宫。”
“皇上?”惊呼了一声,锦昭媛的双眸瞪的老大,剪水双瞳噙满不可置信,夜止华竟然会因为她对夜弄影说了几句不敬的话,就要把她打入冷宫。
相较于锦昭媛,夜弄影反观倒是淡定许多,唇角翘出一抹冷意。打入冷宫?虽然不大满意,倒也勉强可以接受,对于后宫女子,冷宫是一个比死更可怕的地方。
“把她给朕拖下去。”
冰冷的声音,眸中噙着厌恶。女役沟巴。
看锦昭媛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而不是他的妃嫔妻妾。
锦昭媛在自己不甘的哭声中,被人拖走。
身旁还未被处置的容美人,面色突然间惨白了起来,锦昭媛被打入冷宫,那么她一个小小的美人,夜止华又会对她怎么样?
忽然间,容美人有些后怕了,下意识的看向那个站在一旁,从始至终都是一脸淡漠,并无再多其它情绪的夜弄影。
不可置信的摇头,有些懊悔自己方才为什么招惹她了。
待锦昭媛被拖远了,夜止华这才俯身冷冷的睥睨着容美人,刚想出声处置容美人的时候,夜弄影突然间出声了:“皇兄,饶了她吧。”
夜止华盯梢了夜弄影许久,在夜弄影的坚持下才没有对容美人下狠手,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夜止华让人把容美人拖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虽如此,容美人还是感恩零涕,叩头谢恩,被宫人拖下去行刑。
受点皮肉苦,总比死或者到生不如死的冷宫里好。
“你没事吧?”夜止华问夜弄影,温柔的声音,含情脉脉的眼神,跟方才那个冷冰冰的夜止华嘎然不同。
“没事,让皇兄担忧了。”
一句皇兄让夜止华蹙眉,不过碍着这里是御花园,并非两人独处,夜止华决定先不跟夜弄影计较此事。
“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