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外朝楼下看,发现自家那辆白色面包车旁聚集了两三人,其中一个还在打120电话。当时秦白的师母犯嘀咕,说这些人在自家面包车前干嘛,于是就问“你们在干嘛?”,得到的回答是“有人被打了,好多血。”
听到这里,秦白的师母同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赶紧下楼,下楼后就发现了被打的人是自己丈夫,丈夫躺在自家白色面包车的侧边的血泊中,满脸是血,当时她整个人都吓懵了。
听了师母的讲诉,秦白面色阴沉,同时他手里拿着一张师父手术时拍的x光片,片子里面是刘国栋头部受伤的部位,从片子里面可以清晰看到刘国栋右前额的颅骨被敲的凹陷了下去,甚至被敲的位置周围还有裂纹,可见凶手当时的力道多么大,是朝死里整。医生得出的结论是:颅骨粉碎性凹陷骨折。
这样把人往死里整的袭击,是该有多么大的仇恨啊?!
“凶手抓到了吗?”秦白问。
旁边的师母轻轻摇头,她说:“当晚要不是住在同一栋楼的三个邻居从外面吃完饭回来,看到有人在似乎在行凶,喝止了一声,说不定你师父就已经死了,后来那凶手就趁着夜色逃跑,至今不知道凶手是谁。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非砍死那个王八蛋。”师母是个暴脾气,一提到那个凶手就恨得牙痒痒,同时郑重的看向他秦白:“你老实给师母说,最近你和你师父在外面是不是得罪谁了?”
是啊,以师父被人往死里袭击来看,一定是有着深仇大恨,也一定是得罪谁了。可是秦白仔细想了想,发现最近没有得罪过谁,就算偷拍别人或跟踪别人时发生过一些小摩擦,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仇恨吧。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好像没有,我一时想不到。”秦白轻摇着头。
“怎么可能没有?否则怎么解释在同一天你和你师父,一个被袭击,一个被告杀人?”师母急切地追问着:“你好好想想,究竟得罪过谁?”
“得罪过……等等师母,你刚才说什么?”秦白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脸专注的盯着师母。
被秦白这样盯着,师母有点适应不了,她机械地说:“我,问你,得罪过谁?”
“不是,不是这一句。”
“那是那一句?”
“你刚才说一个被袭击,一个被告杀人?”
“对啊。”师母不惑:“怎么了?”
“师母你认为我被警察抓的这件事不是偶然,而是一件别人精心策划的栽赃?”秦白突然有了这么一个想法。
精心策划的栽赃?!!
icu病房外的走廊上,安静得有点让人心慌。
师母望着秦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却让她想起了秦白之前杀了人:“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杀人?还有你脸上的淤青又怎么回事?警察打你了?”
“师母,这件事说来话长。”秦白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淤青,他知道这是自己在酒吧朝女人腿上撒尿而被打的,他郑重的看着师母:“我可以发誓,我没有杀人,现在警察也排除了我的嫌疑,这不放我回来了吗。另外师母你放心,我一定会揪出袭击师父的凶手,绝不让他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