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和师母对望了一眼,师父将秦白拉起来,用力得喝了一声:“起来!”
秦白怔了一下,被师父拉起来,望着师父。
师父将手搭在秦白肩上,看着秦白,语重心长的说:“秦白啊,师父也是,师父也想了一下,如果是师父在那种情况下会怎么样?结果,师父可以肯定的说,会没有自控力,而你能有自控,可见你当时有多煎熬,虽然还是借用了你师母的腿,但舍小换大,也够不容易了。要说师父不介意,那是假的,不过比起你和你师母发生关系来看,这,师父还是能接受的,再说师父也有责任,如果哪位师父没有被人关起来,那么就没有人敢假扮师父我,你也就不会上当和被人陷害的。所以不要有心理压力。”
“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相信你师母也不会介意的。”师父看向妻子:“我都不介意了,你还介意吗?”
师母看了一眼丈夫,摇头,是啊,丈夫都不介意这事,自己又能介意什么呢?何况在很早之前,自己就和秦白相互看了对方的身体,所以现在发生这事,心里也没有疙瘩。她看着秦白笑说:“不就是用了师母的腿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你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你也解了师母一个惑。”
“什么?”秦白望着师母问。
“就是那天早上醒来,虽然被突然进来的人吓得惊魂失色,但还是疑惑,因为当时感觉自己的双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原来是你一晚上就在……”说到这里,师母没有说了,只是红着脸笑而不言。
听着这话,秦白也尴尬不言,师父在旁边摇头叹了叹,看着妻子说:“去炒两个菜,还没有吃饭挺饿的。”
“你不是我不吃我炒的菜吗?”师母没好气的说。
“那不是前些天我心里憋了股火吗,现在一切心结都解开了,怎么,你还要和我赌气?”师父撇了撇嘴,对秦白说:“走,师徒过去喝点酒。”
“喝酒?”秦白愣了一下。
师父也反应了过来,笑了笑:“放心,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师父是真师父,酒也没有下药。”
“不是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回来的时候就喝了酒,现在…。。”
“那是愁酒,现在喝的高兴酒,能一样吗?”师父拉着秦白走向了餐桌。
喝酒的时候,秦白和师父聊了很多很多,聊得最多的是秦白和孙科的这场较量,当然不可或缺的提到了参与这场较量的政府。虽然对政府不折手段帮孙科的做法有点气愤,但也能理解。所以师父也不好评判这场较量谁错谁对。除了这些,师父和师母最感兴趣的还是秦白胸口挂着的钢笔,因为钢笔的原因,也对秦白重新审视。原来自己的徒弟是这样的不凡。
“师父,不管我是不是记录员选的宿体,不管我凡与不凡,我始终都是你的徒弟,若没有师父你的知遇之恩和教导之恩,我想……没有我的今天。来,师父,我敬你。”
酒过三巡后,秦白问了个问题:“对了,师父师母,怎么没有看见圆圆?”
是啊,秦白从一进屋就没看到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