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沧桑的眼神看向聂天,凝视聂天的目光:“你想让我加入罚狱?”
“罚狱可不在h市,罚狱没有根,没有基地,却遍布全球。让你跟我去h市,是有人想见你。”说到这里,聂天笑了笑:“当然,如果秦兄有加入罚狱的想法,我欢迎你,我相信有你的加入,有你和我的罚狱,一文一武,会改变很多很多不可能,一个辉煌的黄金时代会因为你我而到来。”
“哦,是吗。”秦白没有说加入,也没有说不加入。
“其实秦兄你喜欢破案,加入罚狱是最好的选择,我罚狱是一个很大的舞台,遍及全球,包括很多秘案,乃至绝密大案,秦兄你都可以接触和深入,甚至黑暗世界这盘大棋,可以由你来操控和布局,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还是说说谁要见我吧。”秦白岔开了这个话题。
聂天一直盯着秦白的眼睛,良久他才说:“我师叔公。”
“你师叔公?”
“对。你放心,对你没恶意,我师叔公一生坎坷命运大起大落,看破俗世,是一个拥有大智慧的人,我父亲都尊敬他。再说以你的实力,恐怕这个世上还没有人能加害得了你,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再说我也不会害秦兄你。当然,去不去由秦兄你自己决定,我只是传个话。”
“聂兄,我不是担心你会害我,如果你害我,你就不会帮我了,我也不会叫薛雪来找你。不过……”秦白看向聂天:“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等两天我自会来h市,反正在h市我也有一件事要办。”
“行,就这样说定了。”聂天含笑朝秦白伸出手:“我就等着秦兄你的大驾。
秦白笑了笑,握住了这只手。
也是这个时候,离去的九月回来了,只是她手里多了一袋灌装的冰啤酒,微笑着牵开塑料袋:“口渴了吧,给。”
“嫂子真贤惠,只是我得走了,抱歉。”聂天冲九月笑了笑,离开了这里。
“不是,这买都买来了,怎么……”
“他有他的事,不用介意。”秦白从离去的聂天背影收回目光,看向九月,伸手:“给我吧。也辛苦你了,来回跑这么高的大厦。”
“没事。”九月将冰冻的灌装啤酒递给秦白。
大厦顶端,秦白喝着啤酒,看着远方的星辰:“九月,想过接下来要去哪儿吗?”
九月从身后抱住秦白,将头贴在秦白的温实的背上:“去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秦白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身后抱住自己的九月,没有说话,继续喝着啤酒。
“好香啊……”
“香?”秦白不惑,嗅了嗅:“什么香?我怎么没有闻到?”
“你没闻到吗?我就闻到了……”九月闭着眼感受着秦白身上的香气:“你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真的好香……”
秦白:……。
秦白也明白了九月指的香是什么,这是一种精神上的香,是一种仰视和崇拜以及爱到极致转化为的精神香。也是一种比喻。
“是不是想吃了我呀?”秦白嘴角勾笑,居高临下俯瞰着这座城市的流光溢彩:“连日来的压抑,好想在这尽收眼底的城市最高处释放一下……”
下一秒,秦白和九月在这无人的大厦天台上热吻了。
城市最高处,身材高大的秦白站在天台边缘,九月在秦白前面俯身,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掩捂着嘴,光着下身,在星空下的夜幕里显露出她那雪白的大长腿和那白花花的臀。秦白在身后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整座城市尽收眼底,带来强烈地视觉冲击。
身下快断气的急促嗯呜声似在哭,带来前所未有的兴奋爆棚。
刺激,**,征服,强大,满足,越来越快的加速带来的越来越兴奋似哭蒽呜,仿佛此时的秦白在这城市最高处,不是在征服自己的女人,而是在征服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