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这就带他来见你!”
“真是扫兴!”芸绚不耐烦的挥挥手,挽着我劝道,“兰儿,咱们还是回屋里去!若是你当真闷得慌,我打发人将窗户全部打开!”
“好啦,我只是想出来走动走动!”我捶捶隐隐酸痛的后腰,“如今正巧有些乏了,我们回去吧!这浇花是要选在早上或傍晚,你也别太为难人家当差的。”
我们正要往回走,看园子的主管已经带着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园丁来到了我们面前。以前这院子无人居住,虽说大体上整齐过得去,可毕竟疏于管理。从芸绚坐来以后,才差人从本地请了人来打打理花草树木。听了我的话芸绚并未十分为难这老园丁,只略训斥了几句就让他离开了。
“兰儿,再怎么说我也是来五台山祈福的,一来一去总得对宫里有个交代!”芸绚挽着我手臂叮嘱道,“明儿我要上清凉寺去一趟,最多耽误两天时间,我把篆儿留下来伺候你!你想做什么,只管让她张罗便是!”
“好啦,你放心去吧!”我拍拍她手背赫然一笑,“你走了我正好做做女红,这段时间我不曾拿针线,懒得手都生了!”
……
“怎么样,可是画像上的女人?”吴达脸上的刀疤越显狰狞,“这次可别又认错了,我们的目标是八福晋!”
“错不了,我今儿亲眼见过她,还聊了几句!”老园丁自信的拍拍胸脯,“八福晋微服到山西礼佛,咱们打听来的消息本应靠得住,我之所以等到今日,为的就是最后再确认一次!”
“好,很好!”吴达脸皮一跳,浮出一丝笑意,“那明儿你就带我们杀进别院_,自打那年安亲王府上失事,咱们的势力几乎被清狗剿灭殆尽,连三太子都被凌迟处死h然我有命活着出来,一定得替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吴大哥,明儿不行!”那园丁连忙透出消息,“我听见她跟一个孕妇说,明儿要启程去清凉寺参禅,只怕还得多等两天,容她回来以后再下手。”
吴达纳闷的问道,“孕妇,八福晋身边儿怎么会有孕妇?”
“我也不太清楚她的身份,可是她已经在别院住了一段时间了!”园丁想了想答道,“这个女人好像叫‘兰儿’,一直与八福晋以姐妹相称,就连她的贴身侍婢也对她恭顺有加!”
吴达一听这名字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兰儿,你说她叫兰儿?”
“对,是这个名儿!”园丁沉吟片刻,十分肯定的回答。
“这该死的喧人!”就在此时,里间一个脸缠面巾的中年妇女吃力的冲了出来,枯槁的胳膊扶住门框,怨刻的双眼邪毒无比,“上次那把火居然没烧死她!”
“程夫人,你先歇着去吧!”吴达见程氏情绪激动,连忙规劝道,“上次算她命大,这次我们一定不会放过她!”
“哼,这臭丫头诡计多端、心狠手辣,你们要多加防范才是!”程氏摸摸脸颊上的疤痕,恨恨的说道,“千万不可轻信她的花言巧语,一刀抹在她脖子上就算万事皆休了!”
吴达满心懊恼,“若是早些认识程夫人你,我们少主也不会枉送性命!”
“若是我早些结识你们这一帮义士,也不至于叫她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更兼骨肉分离!”程氏越说越愤怒,死死抠捂住脸颊,握得关节发白微颤,“她们母子将我推进那见不得人的万丈火坑,要不是我自毁容颜临死不从,也不能苟延残喘活到今日_,到如今她反而要生孩子,做梦去吧!!!”
“这种有悖妇德的女人,杀她都嫌污了刀子!”吴达轻蔑的拔出佩刀瞧了瞧,“鞑子就是鞑子,先有顺治和董鄂妃,如今他这一干孙子也是狗改不了吃屎!放着现成的十五福晋不做,偏要去勾引大伯子,还弄出一个孽种来!”
“管他那么多呢!”园丁插话进来,“总之她肚子里怀的是爱新觉罗家的种,光凭这一条咱们哥儿几个就不能放过她。”
程氏报仇心切,连忙建议道,“明天八福晋动身去清凉寺,别院一定会放松戒备,咱们不如趁这时机动手,先做了她再说c歹她也是和硕郡主,绝对不能饶过,只怕杀了她康熙还会感激我们呢!”
“也好,八福晋离开肯定会带走一部分守备!”吴达想了想点头赞同,“八福晋听到别院遇袭一定会赶回来救助,咱们再在路上设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