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刚道:“我们现在所议之事都将是机密。第一,请皇上封陈再极总督为大将军,诏书由宰相大人亲自前往宣读,要他将两惠军团秘密向前推进,离西京宝都一日路程为好,布防在西京南北两翼与我京师皇家军互相呼应。陈老,不知这事可能行得?”
陈不由毫不犹豫道:“我陈家父子愿以死效命。”
乌刚道:“甚好!这第二,就是争取能争取的一些州,虽然大部分州都已经被李授音收买,但我们誓与他周旋。”
周王道:“如何争取?”
乌刚道:“与其劝说,不如主动出击。且看我如何降服他们。”他这句话说得坚定有力,听来十分提气。
周王击案叫道:“好!”
到了第二日,宫中传出旨令:着乌天仆之子――中洲驸马、兵部侍郎――黑灵战神乌刚接任御林军、禁卫军两军大统领。
两军将士听到这个消息,欢呼振奋。
乌刚骑着黑灵焰君视察,众将士见他比传说中还更威武霸气,都不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又听说他为了手下军士甘愿舍命,更是佩服。一时之间都甘心情愿为他卖命。
乌刚自小就在泥堆里打滚,与下等人众混迹在一起,因此走到哪里就与哪里的将士融洽。
他见各处的布防很严谨,与那《塔王遗篇》的排兵布阵十分相似,虽然还有些地方欠缺,总是问题不大,便十分佩服,问是谁的手法。
有人告诉他这是副统领张光继所排,乌刚听了便欲见他。
有军士上前道:“统领大人,张副统领自早上起来便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知为什么,只交代我们要严守城池,就去了。”
另一个道:“莫不是他没升上正统领,郁郁不得志?”
军中另一个道:“别胡说,张副统领的为人,我们还不知道吗?他从来不争功利,不贪虚名,哪一次不是身先士卒?”
有人附和道:“正是,张副统领曾经断指立誓,要与西京共存亡,我第一个不信他心胸狭小。”
不知是谁说了声:“看看张副统领去,他平日里对我们的关怀无微不至,正是我们该关心他了。”
一众不值勤的军士自发前往军部看望去了。
乌刚想:“我这新来的正统领威望似乎不及这个张副统领,言语间似乎竟有一点点排斥于我,看来我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传说,我与他们之间并没有牢不可破的信义。”
这样一想,便有辞去大统领的念头,心想:“军中既有张光继这等人才,皇上怎么就发现不了,难怪让李授音日渐坐大。既有张副统领,我怎能抢人前途。我千里迢迢而来,怀惴的是报国之心,我不做这个大统领,在张光继手下做个浴血奋战的军士又有何不可?”
他一时就要丢去当初的踌躇满志,猛然记起小时候与大目犍连一起逃难,目大师对自己说:“你天赋异能,只要你强加练习,终有一日你的武功会大成,这都不用多说。你有空要多想想,怎么才能成为像英雄一样的人。想那乌天仆三兄弟,在第七重天创下如此雄壮的大业,在这片大陆上一呼百应,靠的是什么?”
宋刚说:“机智?”
大目犍连说:“错。”
宋刚说:“勇敢?”
大目犍连说:“错。你好好想,想好了再告诉我,回去睡吧。”
后来,在北城时,大目犍连又告诉自己要???――心中有人。
就“心中有人”这四个字让他一生受益无穷。
心想:“我这一刻还是大统领,副统领的事,就是我的事,正该我去安抚。”
想到这里,远远跟着那几个军士,向张光继住处走去。
眼见得那几个军士进了屋,过了一会又出来,应该是没见到张光继。
他想:“既然张副统领不在,那我也不用进去了。”
他一路往回走,经过一个偏僻处,忽见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进了一座破旧的祠堂,心下起疑,将身子缩在暗处,跟了过去。
他跟在后面,见那人书生装扮,身材有些文弱。只见他走到堂前,将一封书信放在案头,对着堂上画像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乌刚见那画像上画的竟然就是周王,心想:“这个书生敢是来赴考,碰上兵荒马乱,流落在西京不能回家。”他摸摸身上还有些钱,正要走进去劝他趁早回家,避开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