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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刚听了心中突地一跳,顿时陷入无尽的烦恼之中――他一生所遇到的大人物,各有各的安身立命的一套理论。谷攻峰道:“真理只在刀锋之中。”但是这个风云人物最后竟败在他成名的魔刀刀法之下。大目犍连道:“心中有人。”那是佛的教导。眼前这名佛座身份尊贵,说出来的话又与其他人完全不同,特别虽最后两字“攻他”,最是让人不解。
他一时不知该听谁的。
他抬头看去,见伊策似是顿悟,轻松道:“是,谢吾佛座。”起身立于一边。
佛座又对那老者道:“左君使,你有什么困惑?”
那老者道:“授音拜见佛座,弟子前来请命,何时践行《本照经》的佛旨佛义,我天朝国的子民正翘首以盼,望早日一见佛座仙尊。”
乌刚听了想:“原来这人就是天朝的太尉李授音,听他们这一说,不久《本照经》经义马上就在天朝国开花结果了。”他只是这样不喜也不忧地想了一下,完全想不到推行《本照经》的佛旨佛义要进行多少杀戮。
佛座道:“三刀三剑的洗礼要一举完成,终了天地魔的心愿。”
李授音道:“是。”起身抽出一刀,刀身微微泛红,似是血迹未干。他将刀对着对面山头一挥,便垂刀而立。众人看去,那个山头也不见有什么异状。乌刚有些失望。
佛座见了乌刚表情,笑道:“乌侍郎何以失了希望?”
乌刚不知他何以认识自己,当下也不深究,上前道:“没有。”
佛座说道:“侍郎请看。”乌刚看去,见他挥一挥手,对面山头上的树木齐唰唰棵棵倒下,乌刚吓了一跳,道:“乌刚有眼不识,原来是口宝刀。”
佛座笑道:“印月之刃,还未开锋。只是稍具威力而已。”李授音平举着印月刀,刀尖向着伊策,刀镡对着乌刚,佛座将手对着刀镡指去。道:“乌侍郎请看。”
乌刚看那上面有一排字:“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心中似懂非懂,问道:“这作何解释?”
佛座美目流巧,说道:“十万血杀之气将满,此刀即将功成名就矣。”转头对伊策道:“尊者,世人不容于你。你却要取信于世人,要如何去做?”
伊策道:“弟子懂了,谢佛座开启弟子。”说着向前跨出一步,印月刀刀尖“噗”地插入他的胸膛,伊策恍若不觉,再向前一步,印月刀像刺豆腐一般穿胸而过,鲜血如注般喷溅出来,他似乎并不痛苦,反而是面无表情。然后低头看向胸口中的印月刀,将它一寸一寸拔了出来,任由胸口鲜血大喷,印月刀上的滴滴鲜血渐渐被吸进刀中,邪刀变得殷红如血,大放光芒。他将沾满自己坑脏的鲜血的刀双手奉在佛座面前,道:“佛上请过目。”
佛座与李授音同声喜道:“成了,成了。恭喜伊尊者名垂青史。”
伊策挤出最后一丝笑,说道:“谢谢。”双目闭上,倒地死去。印月刀血杀之气已满,掉在他胸口发着芒芒红光,李授音也不去拾捡,由着他的邪刀继续吸取伊策的鲜血。
美佛僧低眉念着经文。似在超度伊策的阴魂。
乌刚对于伊策之死有点大快我心的感觉,却又有点漠视,他只是木然想道:“这个阴人恶贯满盈,今日终于死了。”
美僧佛座念完问道:“乌侍郎,你的心中是否大开?”
乌刚此时朦朦胧胧地,只觉得很舒畅。但是似乎还有疑问,他深吸一口气,仔细想了一下道:“我很快乐,只是还有一事未明,待我想想,对了,我早已听闻,天地魔拥有三刀,不知与佛座所说的三刀有何不同?”
佛座道:“不愧是侍郎之材,问得好,这一问我等了几百年,你是第一个问者。天地魔的三刀早已化为六器,只因有一日,我从天地魔手中拿过三刀,见它血杀之气不足,远未到六十万血杀之气,如要满数,还不知何年何月。也是该当运数使然,这片天界出了个铸刀名匠,外界或许不知这名匠是谁,我却知道,乌侍郎,你道这位名匠是谁?”
“慕顶天,便是眼前慕婆婆的父亲吧?”
佛座轻拍双掌,赞道:“照啊!于是我携刀去拜见造剑翘楚慕顶天,请他设法加上血杀之气,如此这般,三刀焚化,化作六器,这六器便是当今的三刀三剑,这三刀三剑的名头便不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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