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告辞先走,这老二不靠谱呀,你能在抽风点不。
华二老爷摸摸自己的胡子,绝对有显摆的意思:‘呵呵,咱们兄弟分开的年头长了,那时候大哥还没有蓄须,大哥初回的时候,兄弟看着大哥的胡须粗犷的很,只是不知道为何大哥把胡子给剃了。’忍了一大晚上,终于说出来了,华二老爷心里倍爽。
华家老大面容一僵,这问题有什么好问的呀,虽然自己没有随着大溜养胡子,可也没人规定男子过了而立必须养胡子呀。
大老爷凝眉看向华二老爷,这二弟跟夫人说的一样,果然有点抽。
这次真的在认真考虑圣人把老二提上来的用意了。不是圣人跟着一起走眼了吧。
华老三果断的告辞:“大哥一路劳顿,早些歇歇,咱们兄弟来日再叙。”拽着老二就准备走人。
华二老爷心下不满,老大还没回答问题呢,不听老大说说他的烦恼,恐怕自己要失眠的,而且还准备明天跟芳姐一起说说呢。
华家大老爷送两兄弟出门,看着不太甘心的老二,到底说了一句:“二弟的胡子养的不错。”
华二老爷那脸呀,映着灯火都能看到春暖花开:“大哥谬赞了,不过还成。”世界终于圆满了。
然后被华三老爷给拽走了。怎么这么丢份呀。
走在路上的兄弟两人各有所思,华二老爷不抽风了:‘大哥这几年沉稳了。’
华三老爷不觉得丢份了,跟着就总结汇报心得:“越来越高深莫测了,说了半天一句都没问出来。”
华二老爷摇头,累得慌呀:“这城府太深,总归是一家人,他用得着的时候自然会跟咱们说的,散了吧。”华三老爷黑脸,这还是刚才那个犯抽的二哥吗,合着就自己是个小白是吧。
他么的华府的水有这么深吗,华三老爷自我厌弃了,难道他就是一个打理内务的命,难道他爹华老尚书早就看出来了他脑袋没有这两个兄长好用。
华三老爷眉头纠结的化不开了。这两年自己活得真的如此的白吗,这日子没法过了。
华二老爷纠结老大的话锋太紧,说一句胡子留不住能怎么地呀。
华家大老爷也在思索两个弟弟,一个比一个精,不愧是华家的子弟,就是二弟这抽风让人有点发愁,摸摸下巴,不就是胡子,至于如此吗。
别人不好开口,跟儿子交流感情的时候,华家大老爷不过三两句话就给华二那抽风一样的胡子问题给整明白了,华家老大就想不明白了,挺稳重的老二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怎么就抽了呢。
夫人担忧的太有道理了。
华家大老爷回来没两天就要过节了。华家的春节,过得没有新意,不过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吃吃饭,说说话,倒是挺热闹的。
至于争斗什么的,没看出来,各房有个房的事由,而且各自的进项都不少。老夫人不过象征性的走个过程,剩下的家资,都是各房各自把持而已。
华家大老爷在外任,外快看起来比较多,从华家大老爷给老夫人们送的东西就能看出来,就连华晴芳也得到了华家大老爷给分派的礼物,上好的锦缎一台,对就是一台,这种阔绰的手笔,华晴芳还真是觉得熟悉的很。
他爹送她东西的时候也是那么大方。由不得想到回头给华家的两位出嫁姑娘准备东西的时候,要多加点,险些就丢人了。
给她跟华五两人的头面更是一人两套,而且都是实心的黄色金属。这玩意虽然粗俗了点,不过实用,华晴芳是一点不嫌弃的。
不过这让华家老夫人皱眉:“这孩子到底身边少了当家的主母,打理不来这些琐事的。”
华晴芳能理解华老夫人面对这种贵重礼物的纠结,谁让细数华家前五代的祖宗都是土跟出身呢,到底华家的底蕴还差了些,孩子们的官做的多大,品位这玩意还是在这里摆着呢,没升上去多少。
华老夫人觉得儿子俗,可到底是亲儿子,把过错给别人了。
华家人聚在一堂,连中间的屏风都撤了。华家大老爷更是仔细的看了自家夫人话语间比较闹心的四娘。看着还成,人长得规整,性子也挺踏实的。就不知道是不是随了老二,时不时的抽一下,难怪夫人发愁。
老夫人最是高兴,一年到头也就是今天能一家人在一块乐乐。
年初一华晴芳一身的大红色衣裙,难得没有搭配绿色。特意早起两盏茶的时间先去华二老爷的院子给他亲爹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