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阿福认罚,阿福错了。”
华晴芳急了,李妈妈不会把她怎么地,阿福李妈妈收拾起来从不手软:“妈妈跟阿福没多大的关系,我一个小娘子想怎么样,阿福还能左右我不成,我定然好好地跟妈妈学规矩,妈妈就网开一面吧。”
李妈妈:‘老婆子知道小娘子和善,对阿福更是喜欢,可阿福是小娘子身边的丫头,最最贴心不过,小娘子有个行差踏错的,本就是阿福的错,怎么就不知道在小娘子身边善尽职责呢。老婆子罚他是为了她好,免得往后这丫头犯了更大的错误。至于小娘子,不是老婆子心狠,年前的时间,恐怕都要跟着老婆子学习规矩了。’
华晴芳可是不敢再商量了,自己都搭进去了:“那是自然的。”
看了阿福一眼,爱莫能助呀。李妈妈还算是给华晴芳面子,没有当着他的面就罚阿福。不够应该不会轻轻地放过阿福就是了。
孙管事从京城给华晴芳带过来的东西,大件的包括人,小件的包括针头线脑,无一不精细,无一不是精挑细选。
尤其是孙管事说道,这些都是华二老爷亲自细心打点的时候,华晴芳鼻头发酸,心里有种钝痛,一项好眠的华晴芳夜里梦寐连连,都是一些有关于华二老爷的模糊的情节。
惊醒过来的华晴芳万分的肯定,那些肯定不是她经历过的。至少是这个身体的主人经历过的。
全凭臆想就能梦到如此情节,几乎没可能。
华晴芳瞪着眼睛,摸着心口,喃喃说到:“你舍不得了吧,可惜我也舍不得呀,这是我自己求来的,但不会相让的。”
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神神叨叨的。蒙着被子在次大睡。自己一定是魔怔了,怎么还信起鬼神之说了。不过自己来的也挺蹊跷的,这个信与不信的问题,还真是不好说,华晴芳迷迷糊糊之间,思想纷乱。
第二天一早,华晴芳头一次跟着静一师太念了一早晨的经卷。华晴芳权当是凝固魂魄了。当然了说成为原来的华四超度也可以。
静怡师太看到小娘子认真的样子,心里觉得安慰,自从两人相识,也算是早晚熏陶了一年多了,头一次小娘子沉下心来跟她一起做早课,还是全程跟着念经,真是说不出的成就感呀。
早课完毕,静怡师太本着有教无类一时间多说了两句:“贫尼见小娘子早课读经虔诚,贫尼这里有些许经卷,小娘子无事时,也可以研读一二。”
华晴芳萌萌的眼神看向师太:“芳姐愚钝,只是跟着师太后面诵读,实在是只见其行不见不解其意,恐不能领受师太一番心意了。不过芳姐却是有心求师的,师太要是不嫌弃芳姐鲁钝,芳姐愿意叫师太一声师傅的,只求师太指点芳姐的时候,在芳姐灵透的一面多家指教,因材施教吗。师傅。”
静怡师太抿嘴,一大早的神清气爽,全没了:“承蒙小娘子看得起,贫尼不敢当呀,何德何能让尚书府的小娘子拜贫尼为师呀。”这话说的有点损,尤其是静怡师太的语气,非常的讽刺。
华晴芳在后面嘿嘿笑的尴尬,虽然读了,自认也算是用了心思,可实在是没法专注,看来自己真的是俗人。:“师太客气了不是,芳姐可是一直拿师太当师傅看的。”
这个两人都不好说话了,一路上华晴芳确实师傅来师傅去,不过此师傅非彼师父也。试问,谁人跟和尚尼姑相处的时候,不叫声师傅呀。
静怡师太黑着脸,原来小娘子的脸皮可以刷到没有下线的。真是不太好的认识。
华晴芳:“师太呀,佛祖面前不能乱说话的,芳姐也是实话实说,您不能生气的。”
静怡师太:“小娘子想多了,贫尼自认佛法还算是有几分悟性,戒怒贫尼还算修行得法。”
华晴芳:“不愧是师太,不过师太呀,您昨天那手功夫可是真不错,轻轻一挥就把人给逼退了。”
静怡师太,觉得面对这位小娘子,他的修行越来越后退了,这是说她子佛祖面前妄语:“阿弥托福,贫尼从不妄语,小娘子也莫胡乱猜疑,贫尼确实没有练过功夫,平时多走走也不过是强身健体而已。至于昨天的事情,那也不过是贫尼在俗世之时学过的一些技巧。”
华晴芳心说这技巧可是够厉害的。不好说自己是欢场学来的本事,直接变成俗世了。师太也是运用文字方面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