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就昨天晚上。”
边上的一个丫头扑通就坐下了,近身伺候的人都是刚才被打了二十板子的。撑不住了倒也说的过去。
丫头跪下磕头:“小娘子饶命,小娘子饶命,奴婢只是睡了一小会,真的一小会而已。”
华晴芳不管她:“夫人身边夜里怎么安排的。”
除了丫头的求绕声,竟然没有人出面回答。华晴芳:“鱿妈妈你说,夫人身边夜里是怎么排班的。”
鱿妈妈现在得意了,看吧往后小娘子就是二房的主子了:“回小娘子话,夫人身边伺候的人晚上婆子带着大丫头守夜。上下夜换人伺候。”
华晴芳:“那就是还有三个人伺候了一夜。谁”
边上的丫头哆哆嗦嗦的出来:“回小娘子的话,奴才跟李妈妈伺候的上夜,那时奴婢给夫人看夜,夫人还好好地,真的,奴婢不敢说谎的。”
华晴芳:“嗯,你跟李妈妈退下去,大夫也是这么说的,跟这丫头一块守夜的婆子是谁。”
鱿婆子哆嗦着跪下:“回小娘子,是老婆子,那时老婆子看着夫人睡的艰难,想给夫人煎药,所以离开了一会。”
华晴芳看着鱿婆子:“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你都分不清,你是怎么在主子身边伺候的,在夫人身边以前你伺候的哪位主子,就没有教导过你作为奴才要怎么伺候主子吗。这且不论,我也不问你是不是诚心的不管夫人咳痰,不进去伺候,我只问你,当时在不在夫人身边。”
我的妈呀,可不敢说在夫人身边呀,听小娘子的意思,这要是在段氏身边,看着段氏被痰噎死,那就是谋害主子了。
鱿婆子吓得跟丫头一样:“求娘子明察,婆子不在夫人身边,婆子没有害主子的心呀。”
华晴芳:“舅婆,大伯母,你们都是掌家的夫人,这婆子丫头这么伺候主子,我打他们四十大板可还行。”
大夫人气的狠了,段氏身边有人伺候断然不会被痰给噎死,说出去都是她这个掌家夫人的错,谁会问问,段氏身边伺候的是哪家的奴才呀,都会说是华家的奴才伺候主子不经心。华家的人**不好奴才。
恨恨的看向鱿婆子:“不过分,四十大板都是轻的。”
要不是这些奴才现在是芳姐的,大夫人都想直接打死算了。
华晴芳看着大秦氏:“舅婆,我能打吗。”
小秦氏不能让大秦氏为难的:“芳姐说的,你的奴才自然你说了算,何况她们疏忽造成你娘现在这样的。”说完还摸了眼泪。
华晴芳:“那就打吧,还得有劳大伯母。”
大夫人只能下令让人在打鱿大家的婆子还有大丫头四十大板。
华晴芳吩咐打板子的婆子:“不能伤及性命,要留口气。”
华老夫人跟大夫人还有三夫人看着这样的芳姐,心里有点发冷,姑娘家这么心硬可不好。直接罚了也就是了,这么一出一出的折腾,传出去名声可就完了。
三夫人看着华晴芳就想了,往后让自家闺女离芳姐远点,看着小姑娘娇娇气气的,没有心计。原来发起狠来,这么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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