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位大人,古大夫只有越来越多的糟心。
当然了听到这位的大人形容自家夫人的病情的时候,古大夫只能沉默。在沉默。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在狂奔。
古大夫是不知道人有情商,智商一说呀,不然会肯定的给这位大人定性,情商底呀,有你这么对儿子的吗。有你这么对亲儿子的吗。别说是才生下孩子的娘,就是他这个外人,都替孩子伤心。遇上的什么爹呀。
池二郎着急呀,虚心求教:“古大夫,你看夫人是个什么情况。”
古大夫心说才刚你把我轰出去的时候,我还是庸医呢。不过他是草民,现在连草民都不算,他跟人家签着身契呢,还是死乞白赖签的,越想越糟心。
整理一下语言。压下心中狂奔的各种情绪,严谨的回答:“小人看,夫人的情况没什么,当娘的都看重孩子,心里着急也是有的,用些下火的就可以。反倒是大人,要顺着夫人一些,小郎君们都是一样的,不分男女,大人还是要都看重一些。夫人情绪就不会那么失控了。”
古大夫在心中给自己点赞,一个专治跌打损伤的大夫,如今兼职妇科,儿科。还要连带脑科。对这位大人,古大夫权当劝人向善了。相当于后世的心里指导呀。
忠言逆耳,可惜池二郎不明白,很是怀疑的看着眼前的庸医:‘真的没有问题吗。’
古大夫闭眼:‘大人是夫人最看重的人,大人的态度,牵引着夫人的情绪。所以大人的对孩子们的态度很重要。夫人在乎大人对孩子们的态度。’
好吧、池二郎就是个昏聩的主子,听到这话,心里高兴了,男人是天,一举一动自然牵引着女人的心情,这大夫还算是有点本事,这都看得出来。
缓缓地点头,神情威严的回答:“古大夫说的是,很有道理。”
好吧换一种说话方式,这位大人就通情达理了,什么情商智商都够用了。
古大夫背着药箱出去的时候,就一个感觉,前途堪忧呀。跟的是什么人呀。真不知道郡守大人在辽东这点政绩是怎么出来的。望天,还是那句话,他的身契真的不能从夫人那里要回来了吗。当初到底多脑抽,非得扒着人家卖身呀。
池二老爷可是不知道他家儿子各种脑抽行为,对于古大夫的各种伤害更是不会在意。
一心都扑在他们池家得了双胞胎还是龙凤胎这个事情上,高兴的都睡不着觉了。
夜里都不消停,池二夫人管着池府,赶上儿媳妇生孩子,事情多,挺辛苦的,偏偏大半夜的池二老爷不睡觉,在屋子里面转圈圈还来回的搓着双手,也不知道啥时候多的这些破毛病,辽东天冷,也不至于让他一个郡守的亲爹,冻得整日搓手玩不是。人说东北老爷们搓手抄袖,难道池二老爷这是地方特色。
池二夫人脑门生疼:“老爷到底折腾什么呀。夜深了还是歇着吧。”
池家二老爷停下脚步,搓搓手靠近暖炕,语言激动带着献媚:“夫人也睡不着呀。不如咱们夫妻说说话好了。”
池二夫人心说,我累得都要睁不开眼了,那不是被搅合的没法睡吗,谁让男人是天呢,池二夫人也只能打起精神,同这位激动地祖父闲话家常:“从芳姐这孩子生了二郎还有三娘开始,老爷就有些激动,可是有心事。”
池二老爷心说到底是夫妻,还是自家夫人了解自己呀:“为夫是真的为了二郎高兴,为了咱们池家高兴,夫人你看哈,咱们夫妻,就得了二郎同九娘两个孩子,九娘就不说了,小娘子家家的的吗终归是别人家的。好在咱们二郎提气呀,自己是个有本事的不说,就是在子嗣上也比咱们兴盛呀,胖哥这个长子之后,又添了双胞胎,还是龙凤胎,都是祖宗保佑,得此佳儿,为夫是真的高兴。在京城咱们小门小户的也就算了,在辽东这块,好歹二郎也是个守备,还兼职郡守,为夫就是想着,是不是要热闹热闹呀。太委屈两个孩子了。说起来辽东这块地方就是咱们池家的发祥之地。咱们也算是衣锦还乡呢。你说是不是祖宗保佑呀。热闹热闹也算是咱们对祖宗的交代不是。”这借口都找到这里了,池二夫人那是真的服了。
要说池二老爷这点心思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人吗,高兴地时候,得意的时候,都要嘚瑟嘚瑟的,要是依着池二老爷原本的性子,这种事情根本就不会犹豫,跟人商量,说不得已经在酒楼里面呼朋唤友了呢。
大概是怕给儿子招惹麻烦什么的,还知道跟她商量商量,怪不容易的,对于池二夫人来说他家老爷能勾如此,那就是进步。可见池二夫人对这位夫君要求真的不高。
虽说儿子在辽东官当的大,可作为家属,他们更得谨慎,小心。
池二夫人想到自家老爷的变化心里怪知足的。比起在京城的时候,好歹也是进步不是,京城的侯府长房为了要个孙子,求神拜佛的都不能容易,可自家儿媳妇到了辽东,连着得三,谁又能说不是祖宗保佑呢。
难怪自家老爷不淡定,言语之中都是怪力乱神思想。
池二夫人:“老爷若是有心,还是同二郎还有芳姐商量一下的好。孩子们说不定有自己的想法。终归是高兴地事情,别说老爷这样想,就是妾身也是如此想的。”
池二老爷再次搓搓手:‘我这不是怕累到夫人吗,如今里里外外全靠夫人操持呢,若是要宴客的话,怕是还要辛劳夫人了。’
池二夫人感动的差点哭出来,这人还真是说体贴就体贴上了:“多大点事,老爷同两孩子只管商量,只要咱们一家子高兴,说什么辛苦呀。我也不过是动动嘴而已,府里如今还有什么事情是让我这个老夫人亲自动手的吗。”
池二夫人看出来了,自家老爷就是兴奋劲儿没过呢,睡不着觉:“老爷还是早些休息吧。二郎如今的身份,就是不大办,怕是人也不会来的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