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二郎嘴角更加讽刺,这人是想挑拨离间,顺便说他靠女人的裙带关系作为,当真是笑话,尚书府同侯府比起来。怎么说侯府也要高出来那么半截的。
当然了现在的定国侯府跟人家尚书府有点不能比肩那也是事实。说起来是自己的伯父不太称职,给定国侯府掉价了。
池二郎第一次认真考虑,是不是同样要搞掉侯爷,换个撑得住场面的来掌管定国侯府呢,免得总被人挤兑。
话说好像这东郡民风太剽悍了,怎么就那么斯文的自己,到了东郡之后总是想着要搞死上官呢。
池二郎皱眉,此风不可长。这里折腾还成,真要是到了京城自己还这么激进,到时候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老实实的做侯府二房的郎君挺不错的。没道理要为了一大家子不相干的人卖命。
在看郡守大人,池二郎眉头能加死苍蝇,如今侯府凋零,可也没人敢像这位郡守大人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呢。
池二郎:“郡守大人说的是,下官定然会把郡守这话传回侯府的。”
这位大人莫不是忘了,他就是靠着定国侯夫人的裙带关系才被推荐位东郡郡守的。
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郡守大人脸色青红交加,挤兑池二郎的时候,怎么就忘了自己的出身呢。当真是失策:“呵呵,二郎你我说笑了而已。”
说完端茶送客,多一眼都不要在看到这位侯府不得势的郎君了。
池二郎同这位郡守大人也是相看两相厌,自然无心久留。很是顺应的就告辞了。两人简直就是不希望在见到的对方的节奏。
池二郎认为,上面若是真的调查得到查证,这郡守大人,在辽东怕是也就这么几天了,跟这狗官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在郡守大人看来,上奏的折子也该到了京城。若是上面的批复下来才,这池二郎在东郡也膈应不了几天人了,总不过几日就该灰溜溜的滚蛋了。何苦跟这等无知小辈置气。
至于剿匪的功劳如何什么的,竟然都没有说到。郡守大人的脸色更黑了。
池二郎之于守备大人,在这位守备大人眼里,根本就不用想,手下做得好,那就是他这位上官领导有方,本就是他这位上官的功劳,
池二郎虽然是个同知,可要上奏什么的,还是要有他这个守备大人过目的,到时候最大的功劳定然是他的,所以守备大人对着池二郎那是傲气的。下马威什么的都没有必要。
池二郎对于这位守备大人除了眼光短浅,不怎么有本事,倒也没什么大的意见。两人还是能说说话的,
守备大人等半天不见池二郎上报剿匪功则,觉得这个下官有点不识抬举:“听说二郎今日去青山寨剿匪收获颇丰。二郎年轻有为,可喜可贺”
池二郎很客气的拱手:“分内之事,不敢得守备大人夸奖。”
守备大人脸黑了:“二郎有功,就该奖赏,准备一份文书,说下具体事宜,本关定然会如实上奏。”
池二郎再次拱手:“些许小事,真的不敢当守备大人夸奖,二郎吃朝廷俸禄,守边、剿匪,都是分内之事。有何功则可讲。”
说完一脸正气的站在这位上官跟前,周身都围绕着圣洁的光辉。
守备大人有点傻眼。现在方才知道,原来这位侯府的郎君是个迂腐的。至于池二郎周身的余晖,在郡守大人眼里,简直就是傻逼光辉,没见过如此当官的。简直就是开了天眼了,奇葩呀。
不管守备大人明示暗示,怎么提示,池二郎一身的正气,咬死了,都是他该做的。根本不算事。
人家愣是不愿意同朝廷领功,你说让他这个上官怎么结糊呀,太有技术难度了,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个傻逼呢:“二郎有侯府出身庇护,难道二郎就不为了属下考虑一番吗,在军中大伙毕竟都要靠着军功升迁的呀。”
这简直就相当于威胁了。
池二郎笑的憨厚,跟他那脸一点都不匹配。说出来的话,差点把守备大人给气的背过气去,池二郎:“守备大人拒放心,二郎带的都是家将,忠君卫国不在乎这些虚名。”
守备大人深呼吸好,吗一帮的傻狍子。
摆摆手把池二郎给打发走了,伤不起的心呀。而且特别心累。
纠缠如此半日到底是为了什么呀,在看池二郎走出守备府那挺拔俊逸的背影,怎么看都不像是给蠢货,自己莫不是被耍了吧。
守备大人脸色阴沉,同郡守大人想的一样,不过京城来的纨绔而已,不过在忍他几日而已,想来就快滚出视线了,再也不用为这等人累心了。管他如何。
一声冷哼。摔着袖子去了后院。
池二郎则在想,在这么一个蠢货的手底下当差,什么时候是个头呀。人生惨淡,难道还要继续搞死这个上官。池二郎觉得同时搞掉两位上官,不是一般的有难度。
摇摇头还是回府看看自家夫人的孕吐是不是好点更为主要。
池二郎发现他的人气竟然旺了起来。
一路走来,即便是在马背上,依然有那么多的熟人过来打招呼。
池二郎忍不住摸摸下巴颏子,这些人看着确实眼熟,不过真的没有熟悉到能见面打招呼的程度。
还有就是城西这片的掌柜怎么都如此热情,布匹店 的老板,打招呼让夫人有时间过来看看新料子倒也罢了,你个兵器店的老板绕着本关夫人的话题打转到底为了哪般,
面对如此热情的场面,池二郎有点撑不住场子。
虽然侯府在京城算不得太过显贵,可如此接地气的习惯,真没有。
脸色炸黑炸红,当真是自然不起来了。
幸好是身边的小厮知道自家郎君的脾气,好歹牵着缰绳把自家郎君给解救出来了。
池二郎一脑袋的虚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本官剿匪那是本分,到底外面是怎么传的呀,怎么就跟买名声是的呀。”
小厮不好意思同自家郎君说,真跟您剿匪关系不大,城西这些商户过来打招呼都是给他们家夫人的面子,郎君不太出来走动,自然不知道如今自家夫人的人气已经爆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