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来,就说了这么一大通,明显有点中气不足。芳姐觉得都是自找的。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阿寿脸色通红,娘子说的其他的她什么都没听见,可就是那个恋爱自由,让人脑袋充血,小娘子怎么随便把爱不爱的挂在嘴边呀。
李妈妈。或者孙妈妈知道不定怎么痛心疾首呢。还有让她一个没嫁人的娘子怎么搭话呀。这实在太羞人了,还是逼死人的节奏。
芳姐见阿寿半天不回话,特意询问:“听懂了。”
阿寿脑袋的垂的低低的。脸上血色满布,不知道的以为这孩子脸上抹了浓重的胭脂色呢。
在芳姐的目瞪口呆中,阿寿头一次在娘子面前没了规矩,竟然捂着脸跑掉了。一句话都没有回。
芳姐摸摸自己的肚子,这是害羞了,可自己什么都没有说呀,这孩子怎么就不能跟阿福中和一下呢。
有两个丫头这么一个插曲,等池邵德出来的时候。芳姐精神已经回复了,孕吐也都忘掉了,不光是把粥都吃掉了,就是桌子上摆着的小点心也吃掉了半盘。
而且现在看来,芳姐还在继续进食当中。显然胃口很不错,跟方才比起来,简直差了太多,
池邵德脸色不太好看,夫人虽然吃的不错,可他作为男人必须承认。竟然比不上两个丫头伺候的好。更是明白自家夫人吐得那么厉害,竟然因为他。怎么能痛快吗。而且百分百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芳姐:“呵呵,洗好了,累了吧。让婆子们把饭食端上来,咱们现在就一起用些好了。”
芳姐吐怕了,池二郎靠近过来的时候,侧着身子稍微闪躲了一下,真的怕在闻到血腥气味,方才吃进去的东西就又白搭了。
池二郎什么人呀。人家一个武将,练的就是眼神,瞬间脸色漆黑,被人厌恶了吗。一脸的凶光看向夫人,明晃晃的在要个说法。
芳姐被池二郎看的太过专注,想不当一回事都不成,当然了也觉得不太好意思:“那不是我们母子最近一段时间有点怕血腥气味吗。”说的期期艾艾的。谁让自己不占理呢,这年头以夫为天的,自己怎么能躲着夫君呢。即便是事实,也该做的不着痕迹些。
说话的时候尽量把自己瞥出来,责任都是孩子的。
而且谁让池二郎脸色不好看呢。明显是走心了。
池二郎一把拉过侧身的芳姐,才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呢,才不管他什么理由呢:“我侯府子孙,怎么能怕了血腥气味。”
芳姐辩解:“这不是还在肚子里面吗,难免娇弱,生下来就好了。”
心说生下来随你折腾,只要不折腾我,不让在孕吐就好了。
池二郎才不愿意承认他家夫人儿子不愿意接近他呢,守到二十多岁才有了女人,才有了儿子他容易吗,必须是绑在一起,必须事不能在贴心的一家三口呀。
拉着芳姐愣是把身子凑过去:“你闻闻,已经梳洗过了,没有味道。我池邵德的儿子,可不是没见过场面的。”心里多少有点紧张的,就怕自家夫人又吐了。那样的话太没有面子了。夫人都说了是孩子的问题,他总不能把孩子在夫人的肚子里面拉出来收拾一顿吧。
芳姐憋住呼吸,你满身的狰狞,看都看得出来,还用闻吗。
池二郎舔着脸说道:“看吧,是不是没有吐,”
芳姐试着放开呼吸,确实没啥反应,可见自己也是一个向往男子气概的人,跟着点点头:“恩,夫君说的是。不愧是夫君的儿子,果然有见识。”
心说自己三观就不太正,池邵德还天生少了点德行,也不知道自家儿子生出来该是个什么样子。想想都替池邵德揪心,至少她华晴芳教育出来的孩子,肯定不会太让家长省心的,忍不住有点同情池二郎,也就是孩子没生出来的时候,能嘚瑟嘚瑟了。
池二郎好心情的拿起一块点心放在芳姐的嘴边上:“看看把你娇气的,就说习惯习惯就好了吗。千万不要带累了儿子。”
芳姐紧抿着嘴巴,真心的不太想同这货交流,什么叫做不就是怀个孩子呀,有本是你给我怀一个我看看。
池二郎可不管芳姐什么心情,殷勤的托着点心,准备让自家夫人同儿子试吃,一心在证明自己肯定不会比不上两个丫头。
大概眼神太过灼灼,芳姐张开嘴巴,慢慢咀嚼方才吃着不错的小点心,然后慢慢的吞咽下去。心说难道这点心里面放了什么稀罕物件,或者搀和了什么药物,怎么池二这厮如此注视着呀。
就见池二郎大大的松口气:“看吧,是不是吃下去没有再吐,可见不是因为我喂食的原因,定然事方才的粥味道太淡了。”
芳姐翻白眼,这厮怎么越来越幼稚了呢,这种问题真的用纠结吗,果断的转移话题:“你怎么会想到去山上剿匪呀。”
池二郎还是很重视自家夫人同儿子的:“说这个没有问题吗。”
芳姐黑脸:“说说而已,没有那么娇贵。”
只要别让他在看到不连着身子的脑袋就成。
池二郎才难得放下端的二五八万的正经架子,唇角上勾,捎带得意:“那霍姓匪徒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威胁朝廷命官的夫人,当真是没有王法,这等人若是留下,终归是个祸根。当初鲁二叔就让人留意着这伙人的动静呢。若不是那些日子你身子不是,本官早就上山缴了他的土匪窝了。”
芳姐明白,那些匪徒终究是伤在自己手中的多,池二郎之所以这么着急的去剿匪,就是怕这些土匪狗急跳墙,找自己报仇。难怪人说男人可靠不在嘴上呢,这样的男人,即便是稍微血腥了点,她也喜欢。
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家男人:“听说青山寨地形负载易守难攻,想来费了不少力气。”该给男人鼓励的时候定然要给男人鼓励。芳姐还是明白的。当然了也不全是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