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就是觉得好歹我也是一个尚书府出来的小娘子,平生么总要我去哄人呀。不想在听李妈妈的话了而已。”
阿福龇牙:“您这还真是很坦白,怕李妈妈伤心了呢”
华晴芳没好气:“我还伤心呢,亏我对你那么好,怎么就不见你们心疼心疼我呀。在你们眼里。是不是都是那池二郎呀,还知不知道你们是谁的人呀。”好大一股子怨气,可见芳姐憋了也不是一天了。
阿福开开窗子。调侃自家小娘子:“这屋子里面全是怨气,可不要散散吗。”
华清芳抿嘴,心情到底好了些:“真是神烦,这男人的脑子里面都想得什么呀。你说过得好好地日子不过,整日里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呀。他给谁脸色看呢。真惹恼了我,我收拾东西走人,不受这份气了。”
阿福觉得自家小娘子也不过是念叨念叨而已,没看到自家姑爷回来的时候。自家小娘子还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吗,就是姑爷最近确实过分了点。能说都是小娘子惯出来的吗。
正说话间外面通传:“二爷进院子了。”
华晴芳眉头皱的老高,真的是神烦。不过还是揉揉脸蛋,摆出一个笑容。然后起身迎接自己的天。
阿福差点被逗乐了,还真是没看过自家小娘子如此迁就过人呢。
池二郎进屋:“哎呦,夫人今日竟然在府上呢,真是难得的很。”
说话就阴阳怪气的,这两天池二郎就跟吃错药了一样,都这个态度。
华晴芳咬咬牙,到底没法脾气,谁让上次自己去华府的时候,刚好碰上兄弟们在一起品酒,自己一时贪嘴,跟着凑了一下热闹。回府的时候都晚了。
池二郎虽然没给他好脸色看,好歹在自家婆婆那里给一肩扛了,甚至于定国候夫人心有不甘过来找自己麻烦,也让池二郎给三两句打发掉了,面对这样护着自己的男人,华晴芳觉得被自己人说两句没什么,被自己人甩两下脸子也没什么,毕竟在外人面前夫君还是很给力的。
所以对于池邵德,华晴芳绝对的容忍。
在池二郎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芳姐那性子多骄纵的一个人呀,除了华府的五郎,还有老丈人,自家夫人迁就过谁呀。怎么就现在脾气那么好呢,可见是心虚了。
谁让那日品酒的人里面还有让池二郎忌讳的林福春呢。为嘛自家夫人就不知道避嫌呢,为嘛华府那么规矩当人家,竟然让芳姐一个小娘子跟着外男一起饮酒呢,池二郎不光是恼了自家夫人,就连老丈人那里都记恨上了。
可见林福春对于池二郎的影响多深刻。而且一次,两次的,都有这个林福春在。让池二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可惜到目前为止,芳姐也不知道池二郎的这股子邪气所谓何来。隔阂自然越来越大。
面对池二郎的阴阳怪气,芳姐和煦的开口:“夫君说笑了,妾身一个内宅妇人,不在府里还能去哪里不成。”
这男人别扭起来没完了。真是让人腻歪,再好的脾气也磨没了。
何况芳姐本就是不是好性子的人。虽然脸色依然和煦,到底称谓上把两人的距离给拉开了。
池二郎抿嘴,心下冷哼,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揭短说你前天就没再府上。不过心里不痛快就是了:“人都死哪去了,不知道伺候也更衣呀。”
华晴芳早早的告诉阿福,若是池二的心情不好,就让他自己的丫头进来伺候。没道理自己看他脸色,连自己的丫头还看这斯的脸色不是,所以应声进来的还是如雪,若风两个丫头。
池二郎看到这两丫头心情能好就怪了,冷眼看着芳姐,若风那点心思夫人就不知道吗,怎么就还弄这么一个丫头伺候自己呀,可见平日里夫人说的什么自己最贵重,都是哄人玩的:“女子轻信,妄言果然不假。”
一句话打击了一大片。华晴芳都不知道自己妄言,什么了。怎么就把天下的女子都给带累了。
看着池二郎阴阳怪气的干脆不搭理她。没人搭理池二郎,池二郎自然不会自认无趣:“夫人对这话怎么看呀。”
华晴芳抿嘴:“哦,妾身学识有限,实在不知道这话出自何处、”
池二郎:‘出处不重要,关键是夫人怎么看的。“
华晴芳:“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妾身自认德行上还算是可以,才学上难免稀疏,这轻信作何解释呀。”
池二郎黑脸,装傻呢吧,咬牙说道:“在为夫看来轻信,就是把信誉,誓言看的不重,妄言就不用为夫解释了吧。”
华晴芳点头:“哦,那样的话妾身就不知道了。在妾身的身上这点特点没有。”
池二郎抿嘴,脸色铁青,难道让他对这芳姐说出,你嘴里说着把我放在心里,不随便让人染指,实际上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吗。打死池二郎这话也说不出来呀。所以这口气又咽了。
好歹若风被嬷嬷们调教一番后,老实多了。伺候自家郎君的时候,心思什么样不知道可面上规矩的很。
池二郎好半没把人给搓出去,到底还是让如雪伺候洗漱更衣的。
芳姐洗漱过后,就看到一身雪白,高冷,清贵的池二郎,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榻之间。那神态,那模样,再加上这个环境,怎么就跟被人逼良为娼了一样呀。华晴芳咧嘴,这池二郎还真是沉得住劲儿。
忍不住就要双手并在一起搓一搓,想到自己这动作有些猥琐,才忍住了。他池二郎即便是被人逼良为娼了,他华晴芳还不是恶霸呢:“哼”
阿福:“二爷,奶奶,夫人让人传话过来,说是晚膳不用过去伺候了,老爷同夫人已经用过了。”
华晴芳点头,心下叹气,面对池二这么一张脸,自己哪里还吃得下去呀。真是不给人留活路呢。还是征求一下池二郎的意见:“夫君,就在屋子里面用些膳食可好。”
池二郎可有可无:“夫人随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