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的:‘你有什么感悟。’
华晴芳:“我华府起于微末,老祖宗为了后事子孙煞费苦心。都是我华家老祖宗们一代一代谨小慎微才有了如今的子孙荣耀。”
华老尚书:“你看的明白就好。列祖列宗给子孙留下这点基业那是费了几代人的苦心,熬白了几代人的头发,别说你是我华家的一个出嫁小娘子。即便是你爹爹若是让祖宗蒙羞,威胁到华氏子孙的未来,老夫也绝不手软。”
华晴芳由衷的觉得老尚书下得去这个狠手。换做是自己若是有人要把这么不容易得来的基业给败掉,他也下得去手。
老尚书:“你今日能还站在这里。要感谢你爹爹还有点本事,还能护的住你。不然圣人不罪责与你,老夫也定然不会让你威胁我华氏的将来。你可知道你错了。”
华晴芳:“孙女知错。”
老尚书又是一嘢,这话听着太耳熟了,上次。上上次,似乎这丫头都说过呢。恨得咬牙:“既然你知错,老夫也不多说了。别说我心狠,若是华府二郎做出这等事情。老夫抽断一根藤条也是当的的,看你是女子,留你体面,伸出手来二十下。虽然如今你是外嫁之女,可毕竟出自华府,若是你还认这个出身,你就领罚吧。”
华晴芳心说这老头这忒狠呀,这话都给说绝了,不领罚他就要把自己给逐出门墙了呢。
伸出手来:‘孙女领罚。’多一句都不说了,我爹姓华,我是我爹的闺女,自然也要姓华的,我能不领罚吗。
看看外面婆子家丁给守卫的严严实实的,看来是没救了呀。
老尚书亲自拿着藤条,华晴芳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死鱼,等着被人扒皮抽筋呢呀,索性眼睛紧闭,咬着压根:“祖父您罚吧。”
华老尚书看到四娘怕死的样子,还要伸手等着挨打的样子,产点破功,这倒霉孩子怕疼怎么还非得闹腾呀:“祖父就是让你长点记性,怕疼,往后做事就要多想想,你不光有父母,兄弟,姐妹,你将来还要有自己的子孙。万事不得鲁莽。”
华晴芳就听自家祖父啰嗦了一大堆的东西,手山的藤条也不下来,这等着滋味还不如快点抽下来呢,让人害怕。偷偷的睁开眼,看向自家祖父。
老尚书看到那样子来气了,这倒霉孩子,不吃点苦头,都要翻天了,这时候还敢分心,胳膊一挥,华晴芳:“啊”疼太疼了。
睁开眼,看向自家祖父,一脸的不敢置信,还有委屈,真打呀,这老头来真的呀。那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真的是疼出来的,完全是生理反应。
老尚书抿嘴,脸色也不好看,折腾条从来都是抽在二郎们身上的,哪里真的打过这些小娘子呀,自己用的力气失当,打重了。
老尚书这个懊恼呀,再次开始教训:“记住了吗,知道错在那里了吗,你置我华府的礼教与何物,一个内宅妇人,竟然敢去那等地方。你就不怕你的出嫁的姐姐们,被送回华府吗。”
疼点没什么,可这话可不对,华晴芳含着眼泪:“若是如此,这样的人家,姐姐们不嫁也罢。”
这话实在是太让老尚书上火了,这个死不悔改的倒霉孩子,刚才那点心疼全都没了,手上那藤条刷刷就是两下子。
华晴芳都顾不得交换了,实在是太疼了。直吸冷气。
老尚书:“你怎么就不说是你连累姐妹,你怎么还敢如此任意妄为。我问你若不是我华府还能庇护住你们姐妹,被人送回的姐妹当如何,你给我说,你就没有过脑子。”
华晴芳抿嘴,若是华府完了,自己做的事情,确实连累亲人,这倒霉的世道。还有就是终于知道为何自家祖母为何那样对待池家表叔了,这事怕自己被人给休回来吧。
眼里那一丝的煞气闪过,让老尚书看到了,上手又是两藤条,华晴芳咬着嘴唇叫唤不出来了,关键是叫唤也没人来救自己不是。
老尚书:“老夫不求你知罪,下次,若是还有下次,老夫不介意出手收拾了你个孽障。谁求情都没有用。”
然后看着自家孙女眼看着肿起来的手心,那真是打不下去了。孩子是气人了点,不过这养的也确实娇贵,那肉皮子嫩的,怎么打得下去呀。
华晴芳在这种:“祖父说的是,您打吧。”
华老尚书高举着藤条,心里愿自己没有轻重,怎么就被这孩子给气的真的打了呢:“你如此冒大不韪,我华府是没脸在见那池家亲家了,回头就让你爹爹把你给领回华府,华府不缺你你一晚饭吃。”
华晴芳抬眼,这次是真的要哭了:‘这都打成这样了,还要如此吗。’
华老尚书差点被自家孙女双眼含泪的样子给伤到:‘还能怎样,就是老夫不如此,你当那定国侯府还能容下你不成。’
说完那老尚书眉头挑了挑。华晴芳呆了那么一下,心神领会就开口了:“孙女舍不得夫君,祖父您在给孙女一个机会吧”
华老尚书那牙呀,酸的都要到了,太不要脸了,竟然当着自己这个祖父的面说的如此露骨。这孩子果然欠打的很。
外面的池家二郎进来了:“祖父,都是邵德的错,邵德思虑不周,才带着夫人出去的,您要罚就罚邵德好了。”
华老尚书很不给面子的说道:“咳咳,二郎这里你不好来,芳姐做错事情就要领罚的,你且去书房稍等。”
池二老爷:‘祖父,芳姐嫁给邵德,就是邵德的夫人,夫人的事情就是邵德事情,您罚邵德就好,都是邵德思虑不周,带着夫人去了那等地方,惹来如此祸事。邵德身为男儿,若是让夫人因此被连累,邵德怎么行走世间。’
等的就是你这番话呀,这孩子上道,老尚书得了便宜卖乖:“咳咳,二郎你可知道,我华府耕读人家,你怎么能带着芳姐去那等地方呢,你置我华府二郎于何地呀。”
华晴芳瞪大眼睛看向自家祖父,手都忘了疼的,这人太不要脸了,怎么说得出口呀。难怪是自己的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