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闭,心情才好了那么一点点,总算是这倒霉催的儿子还没有武逆成性。
跟着就是一阵口若悬河:‘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尚书府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即便是为了华府出嫁的小娘子出头,就用到你个堂堂的三品官了,华府的女眷都是摆设吗,你脑袋里面塞了稻草了,你能做出当街拦人送美人的事情,你还嫌弃你如今的名声不够响亮是不是,你是不是非得拉着整个尚书府跟你一起丢人呀,你长没有长脑子。
华二老爷还要开口,被后面的华三老爷踹了一脚。事情都办妥了,在老头面前你认个错怎么样呀。
华二老爷一个不小心扑通跪下了。华三老爷跟着矮身跪下:“父亲,二哥已经知错了。这件事情是二哥太过担心放心,处理的急躁了些,您别生气。二哥下次再也不会了。”
为了早些回院子休息,华三老爷不得已,亲自下场了。让自家二哥在说下去,估计今天就不用回院子了。他都这个年岁了,熬不了夜的,再说了体谅自家老爹年岁大。也不能熬夜呀。想想自己就是孝顺的孩子。
华老尚书一声冷哼,两儿子之间的小动作看的明明白白的。
能说好在我华家子孙和睦还值得庆幸吗:“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当我不知道那些美人是哪里 来的吗,你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拦着这个孽畜,你脑子也进水了。”
华三老爷恨自己多事,看吧就说会绕道自己身上的,能说自家老父亲你偏心吗,能说老父亲你无理取闹吗:“父亲息怒孩儿错了。”
下次这种忙再也不帮了。自己还搭着银子呢,老二可是就一句话。连银子都没有出呢,自己吃饱了撑得呀呀。
华老尚书也是知道自家二儿子是个不攒财的,让他掏银子弄这些美人,他都没有这个实力。
恨自家三儿子仗义,这话能说出来吗。所以老尚书对华三老爷那也不完全是迁怒。这孩子有可恨的地方,你说兄弟之间守望相助,是这么一个帮法吗,你就不能长点脑子呀。
这时候的华老尚书感觉精力不济,特别思念自家大儿子。至少大儿子不会蠢成这个德行,都干涉人家定国侯府的内宅了。回头不定怎么让人笑话呢。
华老尚书连挥鞭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想想明日里怎么面对流言蜚语吧。摆摆手,直接让两倒霉儿子下去了。糟心呦,夭寿呦,怎么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玩意。
难怪人说,男人学坏三十开外呢。虽然用在儿子身上不太恰当,可自家儿子真的是人到中年才开始让人操心的呀。
华府哥两难兄难弟的还要去自家母亲哪里安抚呢。
华二老爷:“都是为兄连累了兄弟。”
华三老爷耸耸肩:“就当兄弟还前二十年二哥被兄弟牵连的情了。”
华二老爷抿嘴,觉得自家兄弟仗义:“那为兄这后二十年辛苦些好了,总不能让三弟总是惦记着。”
华三老爷再次惊掉了下巴,自家老二都能开玩笑了,这画风又变了。难道是自己年岁大了,适应不了社会了。能说二哥你真的不用那么辛苦吗。
自我调侃一下的华二老爷看着被自己吓住的三弟,苦笑一下:“母亲那里就不牢三弟作陪了,三弟还是早点回院子吧。不然弟妹会担心的。”
说完人家又一副仙气般的翩然走开了。
剩下风中了凌乱地华三老爷,再次检讨自己,真的跟不上社会了吧,真的有点脱节吧。难道是自己离官场太远了吗。所以脚步迈的慢,眼看要被自家二哥给甩开,不行他得努力一下,明早就去跟许久不见得老友们交流一番才是。
华老夫人对儿子也是一阵的无语,你说这孩子怎想的,就是芳姐在家的时候,爷两相处的不错,那也不能如此不分内外,跨行,夸府,跨过他们尚书府的一帮女人做出这等出格的事情呀。
多少年攒出来的淡定,面对自家二儿子都沉不住气了。亲自出手敲打两下:“你当我们内宅妇人都是死的呀,用得着你个男人为了芳姐出头吗,你是想让人说我们华府的妇人拿不出手,没有一个撑得起门户的,还是你想埋汰你媳妇呀,你个混账东西,你给我回房好好地给五郎他娘配个不是。还有你岳家哪里,你给我亲自去赔礼道歉,你把我们娘们都给埋汰里面了。”
华二老爷哪里想到这么多呀,自家母亲出手,倒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没有自己出手痛快些。保管下次那定国候夫人不敢在找芳姐的麻烦。
华二老爷心下是看不上自家母亲的本事的:“是,儿子知错了,下次定然不敢随意枉为了。”
华老夫人看着儿子那样子,就知道这孩子根本没有听进去:“算了,我也不跟你说了, 你记得下次再也不能如此了,你这样不是对芳姐好。要知道你一个男人,对于内宅之道,终归没有我们这些整日里在后宅的妇人更加精通。那定国侯夫人可是定国侯府的掌家夫人,芳姐是在定国侯夫人手下讨生活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呀。”
华二老爷心说儿子太明白了,所以才敢如此不把定国侯夫人看在眼里的吗,那池家二郎可是已经在谋划外任的事情了。要不然儿子怎么敢呀。
想到这里,华二老爷对于池家二郎外任的事情,已经从不同意,到不得已,到现在赶快谋划成功,带着自家闺女远走高飞,离开那定国侯夫人的掌控才好。
而且对池家二郎的印象也好了许多。那定国侯夫人忒不是东西,自家姑爷筹谋的太对了。简直就是深谋远虑呀。太和心了有没有。
从华老夫人那里出来的时候,华二老爷伸伸腰,这一天终于过去了。不过一点都不后悔自己所作所为,不管自家芳姐在哪,也得让定国侯夫人心里有数,这不是他随便能招惹的主。那是我华二的闺女。
回到房里,冯氏是个心里有数的,明白自家夫君对四娘子的重视,对于夫君把她埋汰在里面的事情提都不提,只问:“老爷,如此一番,芳姐在侯府会不会被人挤兑呀,这内宅妇人为难人的法子可是千难万难的。”
不说别的,就说自己没有在祖父祖母身边以前,他们冯家内院里面嫡母为难庶女的法子,那都是叫苦都叫不出来的。
PS: 看见收藏再涨,心里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