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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老爷要上吊(求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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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们越攒还是要跟定国候大人回禀一番的。”

    池家二夫人心下对华府那是相当的领情,人家不光帮着自己把大嫂送回府,还帮着自己在定国候跟前作证,定国侯夫人在华府当真是风邪入体了,必须领情呀:“那是自然,还是夫人想的周到。”

    期间池家二老爷就那么愣愣的看着自家大嫂,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呀。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变成如此样的呢。她怎么就会风邪入体了呢。

    还有自家夫人跟华府之间的关系明显的春风和暖呀。

    定国侯夫人咬碎了这几个人的心事都有,真的当定国侯府都是二房的天下呢,竟然要上赶着找死。

    不过去打扰自己儿子还是不太好的。毕竟儿子身子折腾不起,自己这个当母亲的病了,即便是被人蒙蔽的,也会让儿子担心的,而定国侯府世子是没有这个担心别人的身体条件的。

    包括二老爷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也是不愿意伤害自家侄子的:“还是让人去请侯爷吧,世子那里不好去打扰。”

    池家二夫人生气,自家儿子可没有人如此心疼呢,想起来那世子病怏怏的身子,算了跟那样一个人计较什么:“那就把世子夫人请来好了,反正大嫂如今这个样子。世子夫人也要侍疾的。”

    说完看向自家大嫂,你也有今天,我让你在小辈面前丢人,池家二夫人到了如今那是一点的担心都没有了。反正也这样了。闹腾就闹腾吧。谁怕谁呀。

    两位夫人眼神相撞,简直是火花四溅,就听池家二夫人:“来人,伺候大嫂去离间,好生的看护住。若有个万一我拿你们几个试问,大嫂这个样子清醒过来,可怎么面对呀,你们都给我伺候的小心些。”

    这事对着定国候夫人身边的婆子丫头们说的,婆子丫头都是好好地伺候在定国候夫人身边的,不过是两盏茶的时间没在跟前,怎么自家夫人就风邪入体了呢。心中总是踹踹不安,衷心的还要想想是他们伺候的不精心。

    就没有人怀疑,华府那样的人家会把自家夫人给轰出来,还给按个风邪入体的病。当真是没人如此想。

    要不人说好人说谎才害人呢吗。

    定国侯夫人今日算是栽了。看着自家平日衷心的婆子丫头一个个忧心重重的看着自己,都不知道要气要乐了,当真是好手段呢。华家她记住了。至于让儿媳妇见到这个模样,定国候夫人不过是冷哼一声而已,那有怎么样。

    定国候回府的时候没有先看到自家夫人,池家二老爷夫妇带着华府的管事婆子一直等着回话呢。

    池家二老爷:“侯爷,夫人在华府的时候风邪入体了,已经让人去请郎中还有万安寺的大师们了。”

    定国候一身威严,焦急的询问:“怎么会如此。”语气里面未尝没有责怪的意味。

    匆忙之间就要去内院看夫人。

    池家二夫人:“侯爷慢走,夫人那里有世子夫人在侍疾。看样子夫人也已经好些了。这里有华老夫人差遣的婆子,等着跟侯爷回话呢。”

    定国候冷眼一扫,几个婆子而已,这种时候还要自己亲自接待不成。脚步一顿,就觉得事情好像不对头:“让他们过来。”

    华家的管事婆子:“奴婢加过定国候大人,奴婢是华府老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今日定国候夫人陪同府上二夫人去华府给府上二郎君求亲,本事喜事,可不想定国侯夫人中途突然发病。突然口吐恶语,伤我华府小娘子名誉,后来全身乱舞,摔杯推翻桌椅,伤我府上身怀六甲的二夫人。老夫人知道定国侯夫人平日里为人礼数周到,定然做不出如此事情,后来看定国侯夫人眼神狂乱,神情疯魔,才知道是风邪入体了。老夫人怕二夫人出门在外有所不变,才让老奴协同送定国侯夫人回府。”

    池家二夫人都不知道这华老夫人是何时把事情安排的如此周到的。这话说出来,就是定国候 也不敢说自家夫人当时是好的吧。

    一个知礼,端庄的侯爷夫人可做不出如此的事情呢。人家这不是等着回话的,这是在问罪,这是找事呢。

    池家二老爷咬碎了一口钢牙,这大房欺人太甚,这是去给儿子添堵的呀。想也知道那大嫂不是中邪了,是诚心的给自家儿子捣乱的。叔可忍婶子不可忍。

    定国候焦急的心情,听到一半 的时候就坐在后面的太师椅上了。挥退了身边的下人,这华府当真是有魄力呢,这是在挑她定国侯府的礼数呢,把自家夫人如此送回来不算,竟然还要等着自己赔礼是吗。尚书府哼。

    冷眼扫向下面的婆子,当真是太打脸了,若是当初的定国侯府,一个尚书府安敢如此。

    下面的婆子再怎么淡定被一个侯爷如此注视,难免也有些怯场,不过想想自家小娘子吩咐,愣是顶住了压力,眼睛都不眨的站在哪里。

    就听边上的池家二老爷:“侯爷,还是请道士给大嫂驱邪吧,若不是风邪了,大嫂怎么会在给侄儿提亲的时候如此失礼与人,还请侯爷给兄弟一个说法,大嫂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在二郎求娶华府小娘子的时候,出口狂言。若侯爷不给个说法,兄弟也是有妻有子的,堂堂男儿丈夫护不住妻儿,让人如此折辱,兄弟妄活一世,长兄如父,弟告兄有违圣人道,兄弟也只能吊死在这定国侯府了。”

    说完池家二老爷不顾脸面,当着华府婆子的面就把腰带给接下来了,多高的房梁呀,池家二老爷愣是就那么往梁上扔腰带。够不到也要扔。

    一时间场面有点严肃的滑稽,实在是那腰带扔了半天都够不到房梁。

    池家二夫人惊呼:“老爷”声音婉转、凄凉入耳。

    定国候府眼神都瞪圆了,二弟这是在逼他。什么时候兄弟两人走的如此疏远了,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吗。

    当着华府的面,二弟这是要自己表态呀。哎一家人呢。

    池家二夫人喊完一声老爷跟着就哭了:“老爷且等等臣妾,如此受辱臣妾也不敢苟活于世了,只是剩下苦命的二郎呀。这辈子也就一个人了。”

    说完竟然跟着池家二老爷要投缳上吊。边上的奴才早在华府的婆子秉事的时候,就被定国候给挥退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只有华家的婆子看着乱乱的场面。真心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家小娘子私下里面叮嘱的多了,就是没有叮嘱这种时候要如何处理。实在是意想不到呢。

    定国候:“好了,闹腾什么,不嫌丢人,还不去给夫人请大夫。”

    到底没有去请道士。定国侯手不出口呢。这算是给二房一个面子,给兄弟一个交代,至于华家,定国候可真心不认为是什么好东西。

    池家二老爷不闹腾了,要的就是一个态度,她就是要给华家一个说法而已,他如此不顾脸面也不过是给华家一个态度,一个交代而已,为了儿子的婚事,池家二老爷表示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包括定国侯府,爱谁稀罕谁稀罕,他们二房可顾不得那么多了,儿子说不上媳妇,没有孙子什么都是白搭。给他什么都是假的。

    池家二老爷立刻收拾好自己:“听侯爷吩咐,是兄弟不知礼数,不知道大嫂有旧疾在身,还让大嫂跟着二房的事情操心费力,侯爷勿怪。”

    池家二夫人跟着就说了:“是我们的不是,让大嫂忧心至此竟然犯病了。侯爷海涵,往后二郎的亲事可不敢在麻烦大嫂了。”

    这话可是不好听,不过定国候也只能忍着,有些事情做的太过,自己也是无奈。

    定国候:‘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好了。”

    然后才对着华家的婆子说道:“是我们定国侯府失礼了,还望华老夫人某怪,池某定然不忘今日华府出手之情。”这话说的也不算是客气,都是京城的大族,谁又能被谁压制一些呢。

    当然了定国候未尝不是在帮着自家夫人拒绝这华府的小娘子进定国侯府。

    若是那华府当真心疼小娘子,想来是不会把小娘子嫁进如此人家的。

    当然了即便是华府冲着别的来的,这也是一种我记仇,你肯定没希望的,你来了也讨不到好的信息释放。

    池家二老爷听了这话,怎么能不明白呢,心说从今以后他们的兄弟之情算是再也没有了,自己夫妇还在呢,定国候就如此行事,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侯爷,还是算了,事情因为二房而起,情分自然是二房来记。不敢烦劳侯爷挂心,至于大嫂,不拘在哪里犯病,总会有人帮着送回来的,华府想来不是贪图定国侯府的恩情。二房更不敢让侯爷忧心至此。’

    这话里面的讽刺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妥妥的要翻脸的节奏呀。

    PS:  谢谢亲的留言,我定然好好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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