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四十多岁,但不姓王,姓庄,就是把我介绍给姚欢的那个人――你见过的。”
“我见过?”赵丽影问,“我啥时候见过?”
“我在医院昏迷不醒时,他去医院看过我――严梅把看我的人都记在了一张纸上,那上边有他的名字,‘庄科长’,有印象不?”
“那时我哪有那印象?我都懵了。”
干红深情地看着赵丽影,“今天见面你就能想起来了。”
“今天他也去?”赵丽影问。
“他是主客呢。”干红说。“我说他姓庄,关雎说,能不能给开支时,用了一个假姓呢?”
“他干嘛用假姓呢?”
“谁说不是呢?”干红说,“可是,关雎既然这么想,我就把他拘来,请他个客,让开支的人看看是不是王经理――真有可能是庄科长呢,他是姚欢的‘粉丝’,和姚欢走得比较近,没准姚欢就把开欠支这件事托付给他呢,也未可知。”。…。
赵丽影沉吟着,忽然,她抬起头来问:“今晚关雎那头儿来几个人?”
“还几个,”干红说,“一个还不够啊?哎,关雎那儿据说就剩两个人了,其他人都走了。”
“怎么走了?”赵丽影问。
“谁知道了?”干红说。“他启用一个人。另外一些人不服,就都走了。”
赵丽影说:“毕竟是年轻,不懂人事上的深浅――刚刚接手,求稳定啊,还没了解清楚,就‘启用’什么人呐?”
“还不是一般的启用呢,人事、财务都是那人一支笔。”
“噢,”赵丽影问,“那他还干啥?”
“想给那人当司机,后来又说和妮子一起干。”
赵丽影想说什么,刚要张口,张嫂走了进来,一看,赵丽影坐在沙发上,一个腿上坐着张妮,一个腿上坐着干红,九宫鸟蹲在赵丽影的肩头上,就啧啧声叹,说:“哎幺幺!我说怎么上来一个不见回头,上来一个不见回头呢!有这么暄乎的地方,我也不回头了。”
干红下来了,对张嫂说:“你坐上试试。真热乎呢!”。…。
“咱可不坐。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嘛?下来下来,妮子你下来!”…。
张妮一扭身,就坐在沙发上。九宫鸟跳到沙发背梁上。
“张嫂你净捣乱,我好不容易求他们帮我压压腿,你一来给搅了。”
张嫂带有歉意地说:“啊,压腿呢,我也不知道啊……”
“行了行了,”赵丽影说,“没事没事。你说晚上饭的事?我们三个都不在家,有饭局。你也别做饭了,我们回来,给你捎回来点儿。就得了。”
张嫂说:“哪好那样呢?”
“没事没事,”赵丽影说,“熟人请客,代出两个菜,没啥!”
“我也去!”九宫鸟的话,语惊四座,屋里四个人几乎都“咦”了一声。
“你们都走了。。就我和这老太太在家有啥意思?”
屋里四个人又一同“呀”了一声。
“就带我去吧,”九宫鸟用哀求口吻,“我也不用你们背着,也不用你们抱着,你们坐车,把你们放手地方腾出一块给我,就够我用的了。我到那儿也不多吃――你们就是可着我够吃,我能吃多少?”。…。
干红看看赵丽影赵丽影又看看张嫂张嫂又看看张妮张妮又看看干红。
“啊,行不行呐?”
“带你去。”干红说,“可有一条,你不能乱说乱动。”
“只允许我老老实实呗?”
干红说:“对喽。”
“我是‘地富反坏右’呗?”
赵丽影新奇。“你是从哪学的?”
“电视里呗。”
张嫂说:“是,我最近看一个电视连续剧,是‘特殊时期’的事,那里有这些话。”
干红说:“九弟在电视里学老多东西了!”
“出门不象在家里,”赵丽影说,“逮住一句什么,就说什么,得有个里外。”
“那是当然,我嘴可严了。”九宫鸟这句话,又惹得大家一阵哄笑。它这么说,说明它没有明白“嘴可严了”在什么时候用。
“好吧。”赵丽影说,“这次就领你去,你好好表现,表现不好,就这一次了。再也不带你出去了。”
“我向**发誓!”九宫鸟说。
赵丽影、干红和张嫂都乐了。
张妮懵懵呼呼的问:“谁是**呀?”。…。
“**,”九宫鸟说,“就是‘**万岁’的那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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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子说:“鸟要去赴宴,那咋整?那可热闹了。”
嫱子说:“九宫鸟一说话,不得吓喷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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