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继日’?主持会的局长都打三个哈欠了,到点就下班了,怎么个精神?”
“组织组织啊?”
庄泽梁惊讶,“‘搬砖’(玩麻将)?!没听说你好这一口儿啊?”
“啊,‘组织’是专有名词啊?”干红说,“那就换一个,换啥呢?不会了,反正找个地方整点儿六加三呗。”
“行,我妹子大难不死,咱喝点‘后福’酒!”庄泽梁说。“唉,妹子,前几天我看咱市新闻,说有个人从咱市最高楼上掉下来,被一阵风吹到旁边的脚手架上挂起来了,有人用手机拍下视频,我看着怎么象你呢?”
“是吗?怎么一有英雄壮举,就和我连相呢?”
“可不是吗,看电视时,我说象你,我家你嫂子和你说的话一样,我给你打电话,不通,我寻思这下坏了,真是你了!”
“你打我电话不通?”干红又一想,他也就那么一说而已,何必认真呢?就说:“我电话真有毛病了,动不动就停机。”。…。
“哪天换一个,哥给你买。真格的了!”
“不用啊,我家还有一个呢。”
“真哪?”
“可不真。哎,庄哥,这次咱不去‘尚海人家’了,去……”
庄泽梁抢过话。“去‘全羊馆’?”
“去啥‘全羊馆’,去‘摩尔餐厅’,找个上档次的。”
“谁主持啊?”
“是一个小帅哥。”
庄泽梁嘻嘻笑了,“对象?”
“不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六点吧?”
“行,下班我就往那边走。”
“不开车了?”
“不开了,这个月让交警罚了两次。再挨罚,驾照就吊销了。”
“不开就不开吧,打出租挺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行,就这么定。晚上见面再说。”
“好嘞。”干红说完,就关了电话。一回头,赵丽影在她身后,把干红惊了一下,问道:“你回来多长时间了。”
“有一会儿了,”赵丽影说,“听你今天晚上想‘整点儿六加三’?”
“你偷听我和人通话?”
“对呀,你要背叛我,和人跑了呢?”赵丽影看着干红又说:“喝什么酒?实际上你的胃很脆弱,不能承受酒精刺激。”…。
。…。
“我们去喝酒啊,又不是去喝酒精!”
“什么酒里不含酒精?不能去!”
干红拉出了娇态,“行了,凡,这都多长时间了,可以了,没事了。再说了,今天有特殊意义!”
听干红这么说,赵丽影不语了,静静地等着她说下去。
干红有些夸张地说:“你猜今天我碰到谁了?”
赵丽影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晃荡着:“碰见姚欢了?”
干红嘟起嘴:“嗯――,碰见她干啥?碰见她儿子了!”
“你上街了?”
“我还上街,我在后山的林子里碰见的。”
赵丽影疑惑地问:“后山林子里。。他上后山……你先说你去后山林子干啥去了?”
“我去……你审问我?”
“是,我审审你,你老实交代。我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
干红忍不住笑了。
干红觉得,自从她和赵丽影住在一起,性格好象变了,爱笑了,不是什么事都硬挺着,而是动不动就服软了。以前她在家里和她爸都嘴硬,尽管心里退了好几步了,嘴上却寸土不让。。…。
干红走过去,挤开了赵丽影的二郎腿,坐在了她的腿上。赵丽影揽住了她的腰,干红围住了赵丽影的脖子:“你一下午不在家,发生许多事了。首先,‘九妹’――不,应该是‘九弟’,相亲了!”
“‘九弟’?‘相亲’?”赵丽影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咱们的九宫鸟,咱不是叫它‘九妹’吗?”干红说,“错,它是个男生,应该叫它‘九弟’。”
赵丽影点点头,“哦,那咱们叫它‘九妹’,它咋不反驳呢?”
“它虽然知道‘男女雌雄’,”干红说,“但这里的细微差别,它还分不大清,分清这些,纯属于咱们人类。”
“好了。‘九弟’就‘九弟’吧――然后呢?”赵丽影问。
这时,赵丽影进来时就没有关严的门,又被推开了,张妮走了进来,一看赵丽影和干红这个样子坐着,她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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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子说:“张妮看见了!”
嫱子说:“看见就看见呗?那有啥呀?”
嫱子说着,转过屁股坐在岩子腿上,说:“这咋地啦?啊?干红,你说这。…。
咋地啦?”
我说:“就是嘛,‘天下本无事,庸人扰之为烦耳’。”
岩子用腿拱嫱子,说:“真沉啊,你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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