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了一声,“还‘民主共和制’,也有政党呗?”
“有。主要有两大政党,一个叫‘?F主党’一个叫‘巩贺党’。”。…。
听到这儿,张妮说:“停停,停!政党?他们还有‘总统’呗?”
“有啊,是他们选的。他们这一套,是从西边来的,说只要是这样的国体,就不被大国武装侵略!是盟国!还受‘双重标准’的保护!”
“你这是‘庄稼佬不认电灯泡子――闲(线)扯淡(蛋)’!就是写能这样写啊,况且是真事?!”
“真的!他们‘总统’是一人一票选出来的。他们内阁由‘总统’提名,议会批准,她女儿蒂尼最近就由‘总统’提名为‘国防部长’。如果议会批准,她要真当了‘国防部长’,就是‘喜鹊合众国’首任女‘国防部长’!强硬派!”
“你拉倒吧,”张妮说。。“把个老娘们儿拉出来‘强硬’?咋‘强硬’?打滚儿撒泼骂大街?一看就是国力衰微的表现!好了好了,别扯他们那个‘合众国’了,听了闹肚子!谈一些正事,你那女友呢?”
“是啊,咋还不来呢?”九宫鸟很焦急。
张妮说,“别真是当了‘国防部长’,你就没戏了。”。…。
“嘁!我是它们万里挑一挑的,它们总统不是女的,要是女的,我都可以娶它们总统!”
“看把你狂的!没边儿了!”
“那咋叫狂?”九宫鸟说,“改良它们国民的品种,是它们的基本国策。它们是一夫一妻制,我就可以和N个形成婚姻关系,为啥?传宗接代,优化它们的品种!”
这时,飞过来一只灰喜鹊,落在张妮和九宫鸟旁边一棵树的树枝上,歪歪着脖子看着他们俩。
“这是谁呀。怪怪的。”张妮问。
“这就是强暴我前女友的那个家伙!”九宫鸟说,“它的右眼被我前女友的丈夫啄残了。这家伙是个政治掮客,今天是‘?F主党’,明天又加入了‘巩贺党’!”
“哼!他那个操行,”张妮说,“不论是‘?F主党’还是‘巩贺党’,都不是好鸟儿!”
这时东北的空中飞来两行鸟。
“它们来了?”九宫鸟说。
“它们?”张妮问,“谁?你说是喜鹊?你女友?”
“嗯,是它们。”
“还没听到喜鹊排成行飞呢?”。…。
“要我怎么说是它呢?”
“啊,候选的‘国防部长’就摆上谱了。”
“那是,”九宫鸟说,“‘合众国’的人都这样,它们就靠摆谱活着呢。”
就这么说着。那两行喜鹊飞临他们的上空,在他们上空盘旋着。
九宫鸟向树杈上那个**掮客说着什么,掮客回应着。最终,掮客飞走了。
张妮问九宫鸟,“你和那**说些什么?”
“我说‘你还不逃?未来的“国防部长”来了!’它说‘它不知道我和它妈的事情。’我又说‘我可以告诉它。’它这才吓跑了。”
空中的两队喜鹊开始俯冲、降落。
“我去了,小姐姐。”
“你去吧,祝你好运谈成!”
九宫鸟就从张妮的肩上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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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子说:“你这么写,不引起那个国家抗议?”
我说:“他们连诋毁人家宗教的电影都可以拍,我说他们这么两句,他们就
抗议?”
岩子说:“他们向来是‘只许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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