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车。咋没人划车了呢?”
干红打开车门,将进未进之际,说:“尖鼻子老实了,就没人干那下作的事了。”
姚欢打开车门,坐进车里,说:“都说‘穷寇不可追’,但**说:‘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说落水狗本来就够可怜的了,就别打了,可鲁迅说‘痛打落水狗’!世间就是这样:你不把他打疼了,打怕了,他就还要伺机反扑。疼了怕了,甚至是死了,他才能老实了。”。…。
干红说:“姚总,就你这个年龄,应该只沾**思想的边儿,我怎么听着你象我爸那几年似的?”
姚欢说:“你爸多大?”
干红说:“虚岁儿五十六。”
姚欢扬起下巴想了想。说:“五十六,特殊时期时才七八岁,还不大懂事;我呢,特殊时期时才一岁。等我稀里糊涂长大了,特殊时期就结束了。关键是,我十八岁时起,身边就有个人总给我灌输那些东西。他有的时候也是无意识的,但,久而久之,就灌了我满脑子!”
干红知道她说的那人是谁,就笑着说:“我爸讲话了,你是‘根红苗正,**思想哺育大的’。”
姚欢说:“是啊是啊,‘根红苗正’……八点了?快往家走吧!”
干红发动了车,说:“坐稳了,我开了!”
姚欢笑了,说:“有那么夸张吗?你以为是坐火箭呢?”
大家都笑了。
干红开起车,路过‘摩尔餐厅’时,把严梅放下了,她们直往公司开。到了公司,姚欢看了一眼腕表,想了想,把一把钥匙给了干红,对干红说:“小干,你先上去――我想起一件事,得去办。到点儿,郝元岐来了,我没回来,你把我屋的门打开,把他安顿下来,耽搁我也耽搁不多大一会儿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