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襟正往下看着她们俩。…。
干红仰头对姚欢说:“咋整的?”
干红指的是门前这堆石头。
姚欢说:“有个人拉来那么大一车,轰隆隆一下子就卸这儿了。”
干红说:“谁?!”
姚欢说:“你说呢?上来上来,你们俩从哪儿上来。进屋里说。”。…。
干红看了看,攀踩着石堆,往二楼阳台走。石堆的最高点横向离阳台很远,干红看了看,下了两块石头。这里虽然横向、纵向都有一段距离,但干红觉得,只要她看准了,身子一纵双手就会抓到阳台的扶手,翻身就上了阳台。她看了看,对姚欢说:“三姐,你让一让。”
姚欢闪开了身子。
干红低头看了看脚下,跺了一下脚下的石块,感到很牢靠,身子突然一纵,猿一般地蹿向阳台,双手牢牢地抓住了阳台的的栏杆,一只脚的脚尖?住了阳台栏杆的下沿。。身子一悠,就落进了阳台里。
姚欢忍不住说:“好!不怪是学过的。”
干红对姚欢说:“三姐,你快进屋吧,我看你就穿个空心的睡衣,看冻着。”
姚欢指着下边的严梅说:“你轻巧巧地上来了,她咋整?”
干红说:“她?她不用上来,她上来干啥?”
干红以为姚欢让她上去,说几句话,就和严梅走了。让严梅也上来,这是不让她俩走,在这儿陪着她啊。
姚欢真是这个意思。但干红这么一说,她不知怎样表达了,就有点儿吭哧了。。…。
她一吭哧,把干红也带动的语迟了,半天,干红说:“你是说,让,小梅,小梅上来?”
姚欢说:“啊……她不上来,咋整?让她自己回去?车咋整?明早她开来?这都几点了?再说,多一个人,壮一份儿胆儿……”
干红说:“我。我姐夫不在家吗?”
姚欢一听到“姐夫”,立刻就火儿了,她愤怒地说:“他?!一个活死人!人家往门口卸一车石头,这么大的动静,他还在那‘烀猪头’呢!天天的,不喝正好,一喝就醉!我没说‘四元……三斤……二斤……一天一夜’吗?你看到了,我是冤屈他了吗?”
干红明白了姚欢的意思。可是,让严梅攀着这些石头上来,比让她变出这么一堆石头都难!她自小就恐高,不善攀爬,让她怎样上来啊?
干红犯难了。
姚欢看干红那副样子,也是愁肠百结,原地左右晃动着身子,把两只手掌搓个“唰唰”响,也没办法。突然,她想到一张梯子,在地下室里,就说:“妹子,地下室里有一个梯子!咱俩把它抬上来,支在石堆上,小严不就上来吗?”。…。
干红心想:够呛!严梅那胆儿。别说让她攀着梯子往上爬,就是把她兜在一个布兜里搁几个人往上抬,她都得吓得狼抓似地叫。特殊情况――比如现在这种情况能好一些?
(昨夜,刚要上床休息,嫱子打来电话,说:“你把我们小区出的事写进去了?”我说:“你们小区?啥事?”嫱子说:“装呢?就是往门前卸石头压车的事呗。”我笑了,说:“不行啊?”嫱子说:“行,到是……哎,谁干的?是‘尖鼻子’吗?他敢吗?你得让读者信服啊!”我说:“这你放心。保证让你心服口服。”嫱子说:“谁?”我说:“这不能说。你猜。”嫱子说:“我猜着怎么了?”我说:“老规矩:‘全羊馆’,喝‘女儿红’!”嫱子说:“你可别耍赖呀!”我说:“耍什么赖?我都写好了,158-162章,写完的还能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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