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对中年女人说:“谁?谁谁?”
中年女人把甘红扯到干红跟前,说:“就是淑娴的救命恩人!她能治淑娴的病!”。…。
甘红走到干红跟前,刚想说什么,干红抢先问:“你叫什么?叫‘干红’?”
甘红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他眨动着眼睛,说:“啊,我叫甘红,你认识我?”
干红一笑,说:“不是――我查过,全国叫‘干红’的才三个人,这么巧,有两个人在海卫?你名字怎么写?”
甘红还没懂干红的意思,说:“姓‘甘’的‘甘’,‘红’,红色的‘红’。”
干红说:“那咱俩名字一模一样!”
严梅这时插嘴问甘红,说:“你姓哪个‘gan’?是两横一竖的‘干’嘛?”
甘红说:“什么两横一竖啊,我是姓‘甘甜’的‘甘’。。还有姓两横一竖的‘干’吗?”
严梅说:“我小红姐就姓两横一竖的‘干’。‘干红’,‘干红葡萄酒’那个‘干红’!”
甘红抽进一口凉气,说:“还有姓这个‘干’的?”
干红笑了,说:“不管怎么说,叫起来,是一个音,咱俩是名字双胞胎!你是大哥!”
甘红不像干红这样爽朗、外向。再有,和一个姑娘家刚见面,还不怎么熟,就有些放不开,所以,就有些腼腆地说:“是是,一个音一个音,你是小妹妹。”。…。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这时说:“这回认了亲了,更好办了――妹子,你可得给你嫂子好好治治!”
甘红在一旁应和中年女人。
干红问甘红和中年女人,说:“嫂……子这病没治过吗?”
甘红说:“咋没治过?‘市立医院’。‘中医院’都去过。”
干红问:“‘中医院’也去过?”
甘红说:“去过,吃了三个多月的中药。”
干红说:“一点作用也没有?”
甘红说:“也不能说‘一点作用也没有’,有点儿,可是,不那么显著。再说,吃吃,就坚持不下来了。你嫂……子说,天还没亮,就闻到一股药汤子味儿,再就睡不着了。”
干红说:“人说‘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抑郁症这种病更是如此。我们老师他妻妹,我陪,治她一个学期,才见好。”
甘红说:“不管怎样,总算能治好了。这病太可怕了!动不动就想自杀。今天是她的生日,本来以为高高兴兴的吃个饭,谁想,大家乐乐呵呵的,她却动了自杀的念头。谁能看得住啊?既然咱都认了亲。妹子,你就花些功夫给你嫂子治治吧,哥先谢谢你了!”。…。
甘红说完就向干红深深地鞠了一躬。
干红赶忙说:“不敢当不敢当,大哥,你看看,这是咋说的呢!”
甘红对干红说:“走,妹子,咱另找个地儿,喝个‘认识酒’。”
中年女人说:“对对,另找个地儿,不到这种玄玄乎乎的地方了。”
干红推辞,她看了严梅一眼,对甘红和中年女人说:“改天改天,今天我们来这儿有事,找人。”
严梅这时说:“刚才我去看了,谭总不在。”
严梅这么一说,干红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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