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全员参加,年前回来,也不耽误你们那些想回家过年的。好了,现在考试,第一科,逻辑学。”
说着,杨春熙走了下来,开始分发试卷:“额头有精神类魂珠的,你们自觉一些,这种小考试,我们就不屏蔽考场了。”
当杨春熙发到荣陶陶的时候,她不仅将卷子扔到了桌上,更是一手撑着高凌薇的桌子,向另一侧推了推。
荣陶陶:“......”
高凌薇不动声色的挪了挪椅子,装作无事发生,看向了手中的试卷。
“我看着呢,放心吧。”身后,突然传来了斯华年的声音,“另外,你跟他哥通没通电话?”
“他没接,估计是在执行任务。”杨春熙看着荣陶陶,柔声道,“我相信淘淘是一个正直的孩子,不会作弊的,是么?”
说着,杨春熙一手按在了荣陶陶的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那一脑袋天然卷儿......
荣陶陶:“......”
他抬起头来,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放心吧,嫂嫂,你之前画的重点,我都复习的滚瓜烂熟了,考多少分不重要,重要的是学到多少东西。”
“有这觉悟就好。”杨春熙笑着拍了拍荣陶陶的脑袋,转身走回了讲台,看了看手表,道,“考试时间一个半小时,开始吧。”
斯华年身子后躺,一副颇为无聊的模样,那向后仰着的头,竟然还看到了后方的黑板上,梅鸿玉校长当初留下的墨宝。
斯华年的面色古怪,这老校长心思也是不纯,在这吓唬谁呢?
她正在欣赏梅校长的字迹时,突然间,听到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呵......”
斯华年急忙坐正,向左前方看去,却是看到荣陶陶身体无比僵硬,双手搭在书桌上,一动不动。
斯华年一手拄着高凌薇的桌子,上身前探,歪头看向了荣陶陶,却是发现荣陶陶的眼神近乎缩成了针芒状!
斯华年面色一怔,发生了什么?
前方,坐在讲台后面的杨春熙也发现了不对劲儿,安静的教室中只有笔尖与试卷接触的沙沙声响,荣陶陶这倒吸凉气的声音,的确很是突兀。
“淘淘?”杨春熙站起身来,面色凝重的看向了荣陶陶。
“电,电话,通知付天策,我哥出事了。”荣陶陶面色极为僵硬,磕磕巴巴的说着。
也就在这一句话的功夫,远在三墙之外,一座茂密的雪林中。
荣阳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睁开了双眼!
不,确切的说,是荣陶陶操控着荣阳的身体,“活”了过来!
上苍作证,荣陶陶根本没有打扰荣阳的打算。一次小小的考试罢了,考好考坏真的无所谓。在听说荣阳在执行任务后,荣陶陶就更没有这样的想法了。
但是,荣陶陶没联系荣阳,反而荣阳那边出事了?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荣陶陶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仿佛天都要塌了一般!
“淘淘?”
“淘淘?”耳边焦急的关切声,荣陶陶已经无暇顾及了。
雪林中......
“呃......”荣阳(荣陶陶)一声痛苦的嘶吟,只感觉后脑无比疼痛,他下意识的捂着脑袋,却是摸到了一手的鲜血。
“你还清醒着?”
谁,是谁再说话?
荣陶陶一手扒着地面,努力抬起头,却是看到眼前一个雪白的袍子尾摆。
而那白袍的主人,却是一脚踏了下来。
荣陶陶手中用力,极力向后退去,而身体虚弱无力的感觉,也让他心中暗道不妙。
哥哥的这具身体...竟然惨到了这种地步?
“呯~!”一声巨响,雪花四溅开来,狂猛的气浪风之下,荣陶陶直接被崩飞开来,身体在空中旋转了无数圈,向着后方的一棵大树砸了过去。
白雪之上,顿时洒下了一片片殷红的血液。
“噗通”一声闷响!
荣陶陶被大树拦截,跪倒在雪地中,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哥哥的身体受伤极为严重,称作遍体鳞伤也不为过。
尤其是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位了一般,随着荣陶陶接手这具身体2、3秒钟之后,疼痛、虚弱...各式各样的感觉涌了进来。
他努力支撑着地面,扭头向不远处看去。
却是看到了一个身穿雪白长袍,头戴白色兜帽,脖子上挂着一串魂珠项链的女人。
我的天!
那由小小魂珠穿成的项链,数量多的可怕,甚至那长长的项链,在她的胸前绕了足足三四圈?
这还是项链?
这™是魂武者的补给站吧?
观察之间,荣陶陶也算是彻底接手这具残破的身体,一股股钻心的疼痛传递四肢百骸,反而让他清醒了一些。
“你不该追上来的,未羊。”前方,传来了白袍女人清冷的声线。
“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荣陶陶使劲儿眨了眨眼睛,向远处看去。
只见一个浑身鲜血淋漓、鼠首面具破碎的男子,正被一个巨人提着衣领,拎在半空中。
那个身材巨大的男子同样一袭白袍,带着白色的兜帽,看不清上半张脸。
他没有任何进攻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手中拎着的瘦弱男子。
而那头带破碎鼠首面具的男子,却是疯狂的惨叫着,双脚胡乱的在空中踢踹着......
子鼠!?
荣陶陶与子鼠有过一面之缘,虽然不认识他,但却认得面具!
呼......
一阵微风袭来,荣陶陶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危险!
极度的危险!
经过无数生死战洗礼的荣陶陶,根本顾不得许多,催动着体内残存不多的魂力,一手猛地向前抡去,手掌在胸前荡开的同时,一柄雪制的方天画戟已然成型。
“叮~”那是钢铁触碰的声音!
那横划向白袍女子喉咙的方天画戟,竟然被她一手抓住了。
她就这样抓着方天画戟的侧面月牙刃,但那纤白的手掌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更别提什么流血了。
“嗯?”白袍女子发出了一道轻轻的鼻音,也带着一丝诧异。
荣陶陶当即向前一顶,借着方天画戟反弹的力道,他向后退开一步,背倚着大树,可算是站稳了。
如此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却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那遍体鳞伤的身体,更是犹如下雨一般,在雪地里洒下了一片血滴。
“我刚还在疑惑,你怎么能清醒的爬起来。”面前身穿白袍、戴着白色兜帽的女人,露出来的下半张脸上,那晶莹的嘴角微微扬起:
“所以...你不是荣阳,你是荣陶陶?”
...
月末啦,求些票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