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实实在在从你屋子里找出来的,李妈妈和锦绣进你屋子的时候可是有十几个人看着,手中的东西都是有数的……”
她话还未说完,沈梨若便打断了她的话:“六姐,你忘了,这夏雨可是我屋里的丫鬟,每日从我进进出出不知多少次,放个盒子又有何难?”说罢她望向沈老夫人道:“祖母,必是这两贱婢收了她人的好处,才敢做出这谋害主子之事。”说到这,她转头笑肉不笑的看了眼脸色苍白的二夫人和沈梨焉道:“只是不知是何人心肠如此歹毒,竟然非经心思设下此等圈套欲置孙女于万劫不复之地。”
二夫人被沈梨若这一眼看的心砰砰直跳,好一会才稳住心神道:“九……九丫头,你莫要在此危言耸听,咱们沈家都是你血脉相连的亲人又有谁会陷害于你?”
沈梨焉也急忙道:“这个叫夏雨的是你园里的人吧,看看这脸上,还带着伤呢。我看八成是这丫头对你的处罚心怀怨恨才想了这么个法子吧。”
“六姐真会说笑!”沈梨若冷冷一笑,“盒子是上好的黒木,纸是最昂贵的伯兰纸,墨是昂贵的桐油烟墨,这些东西这两贱婢就是再卖个一次身都买不起,这还不算找人临摹字迹的钱。”
想弃卒保帅?那也得问问她答应不!
沈老夫人阴沉着脸,视线扫过众人,最后在二夫人和沈梨焉身上停下,直看得二人胆战心惊,二夫人的脚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还好沈梨焉最后关头一把拉住她,两人才免去摔成一团丢人现眼。
隔了好一会,沈老夫人才收回视线,转头向张妈妈使了个颜色。
张妈妈愣了愣,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大声喝道:“你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贱婢,竟然敢如此陷害主子,这等不仁不义之徒,若不严惩……”
“张妈妈,明显是有人指使这两丫头。”站在张妈妈身边的沈梨落打断了她的话。
她话还未说完,便听见沈老夫人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急忙轻拍她的胸口道:“祖母,没事吧。”
“没事。”沈老夫人隔一会才颤悠悠的说道,“梨落,给我拿杯水。”边说便看了张妈妈一眼。
张妈妈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转身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两个贱婢拉出去关进柴房,待过了年便打发了。”
沈老夫人和张妈妈的小动作没有逃过沈梨若的眼睛,沈梨若心中冷笑,看来她那好名声的祖母决定大事化小了。事到如今,以沈老夫人的精明又怎可能不知这个圈套凭夏雨和锦绣两个婢女是绝对无法设下的,背后定有人指使,而这指使之人十有**是二夫人和沈梨焉。可若是再审问下去,夏雨和锦绣必会将一切都交代清楚,那么沈家便会爆出一个不顾亲情,骨肉相残的丑闻,沦为陵城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几十年的良好名声毁于一旦。这是她那死要面子的祖母绝不能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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